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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对付苏锦郁(2 / 2)


她把这个哄字咬的有点重,旁人却也没听出什么端倪来,苏老太太被苏锦郁和苏绣忆来回的气了一遭,这会儿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趴趴的倒在苏雅兰的怀中,由苏雅兰搀了回去。

两人一走,金玉就上来说:“三奶奶,这老太太怎么这样,明明当时也是她拿的主意,这会儿有要出尔反尔了。”

银玉对此事,却有不同看法:“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下午见着老太太在四爷房门外苦口婆心的劝,着实叫人心生不忍。”

“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金玉嗔了银玉一句。

银玉吐吐舌头,看向许绣忆:“奶奶打算如何?”

“走一趟吧,原也不想去看他,他非要如此折腾,把东西都带上吧。”

金玉银玉赶紧把之前被赶出来退回的礼物都带上,随着许绣忆朝四房院子里去。

许绣忆到了门口,邰莲正在门外苦劝。

“爷,你吃点东西吧。”

难为邰莲,十六岁的一个孩子,还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要为苏锦郁这样担心费神。

许绣忆见她一手吃力的拿着一个托盘,一手敲门,就叫金玉上去帮忙。

邰莲见到许绣忆,还是很恭敬的。

“三奶奶。”

她喊一句,屋子里大约是听到了动静,怒吼一声:“滚,都给我滚。”

许绣忆不以为意,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只是对邰莲道:“你去歇着,这里我来劝。”

邰莲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银玉嘴快:“我们奶奶还能在粥里下了毒啊。”

邰莲红了一张脸,忙忙的摇头:“我没这样想。――那三奶奶,我先下去了。”

邰莲走后,许绣忆让金玉银玉把粥拿去热一热,支开了金玉银玉。

房门口,她冷笑了一句:“你闹这么多事,怕不是为了你的宝贝女儿,只是为了让我过来一趟吧。”

屋子里一阵沉默,她敲了门:“我只敲三下,你不开门我就走。”

扣……

扣……

扣!

第三下的时候,门果然开了,许绣忆进去,屋子里一股子药味,地上还有没有干涸药渍,显然是苏锦郁打翻的。

许绣忆一进去,苏锦郁就冷冷看着她:“那日夜晚,装神弄鬼的男人是谁?”

“装神弄鬼的,不就是你。”

苏锦郁刷红了脸,却很快昂着脖子站起来:“你休要骗我了,我今日醒来之后想到那夜的事情就觉着不对,若真是我三哥,他决计不会对付我。”

“何以见得。”

“哼,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三哥曾和我有过一个赌局,他输了我三千万银子,我同他开玩笑的说要你,他非但没有生气,还告诉我你是个处子,让我再贴他三千万。”

许绣忆一怔,面色转了阴郁,这苏锦源,当真是死不足惜,自己的老婆居然还能拿来卖,卖的还是自己的亲兄弟,难怪苏锦郁三番两次敢轻薄她,对她不轨。

苏锦郁是从心里打定了许绣忆是他买过去,他是把许绣忆轻贱成了勾栏里窑姐了。

许绣忆想到那次他和寻妙联合起来的给她下药,又想到上回苏锦郁装神弄鬼的想要轻薄她,眼底就转了一片的冷酷。

真正的那个苏三奶奶没经得起羞辱一命呜呼了,缘分积郁在心底,过渡到了她的身上。

她自己又和苏锦郁有过一晚上的不愉快,如今苏锦郁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和他说这些,他当真是把她轻贱到了尘埃里了。

“买我,就只要六千万?”

她冷声问道。

苏锦郁一怔,旋即眼底露了一些贪婪的精光:“你若是觉得不够,你便是要我的性命,我也给你,你大约不知道,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被你勾了魂?”

他曲解了许绣忆的嘲讽,说话放浪起来。

许绣忆眼底一抹冷光闪现,看着苏锦郁:“你不是但凡是个母的,都能勾了你的魂,这大院里哪个丫头不能勾你的魂?”

许绣忆是在讽刺他兔子专吃窝边草,苏锦郁果然叫说有些恼怒,不过很快又腆着脸凑过来:“那些怎么能和你比,你是天上的仙女,她们就是连你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你想要孩子,我可以给你,我女儿给你,邰莲生的孩子也给你,我们还可以有一个。”

他边说着,边贪婪的看向了许绣忆的肚子。

他在许绣忆面前,从第一次的强取豪夺,到第二次的装设弄鬼,现在是怎样,来迂回渐进的诱引术了?

许绣忆只觉得他叫她恶心,多的话也不想和他说,她今日来,只为一事。

“我不需要邰莲的孩子,也无意和你有个孩子,我今日来便是为了团子的事情。”

“团子?你给宝丫头取了这样可爱的名字,绣忆,你就这样喜欢宝丫头?”

许绣忆从他眸子里,看到了抓弱点的心态,若是许绣忆猜的没错,苏锦郁用团子的事情引她现身,如今见她这样喜欢团子,大约是要用团子来逼她就范。

如果他真这样想,那他真是低估了她许绣忆了。

“我很喜欢她,所以我来告诉你,听着,不是求你,也不是来向你委身求全,我就是来说一句话,苏锦郁,若是我愿意把孩子还给寻妙,你觉得寻妙会不会向官府说出你对我做的那些勾当?”

此一举,如秤砣一个,重重的锤在了苏锦郁身上,只打的他面色惨白一片。

寻妙爱这孩子爱到何等疯狂程度,没有人比苏锦郁更清楚了。

许绣忆把孩子要过来,苏老太太赶走了寻妙,寻妙日日在苏府前门哭,直哭了十天十夜,后来苏家报了官,寻妙才被官府带走,以扰民罪收监,这会儿还在大牢里。

曾经寻妙伙同苏锦郁,给那可怜女子吃了药,受尽凌辱差点**,最后不看羞辱自尽而亡。

那可怜女子早已经香消玉殒,如今的许绣忆,怎容得苏锦郁随意欺凌。

看着苏锦郁面色惨白,许绣忆冷道:“旁人告发你或许有我买通了人的嫌疑,可你的枕边人,你的合伙人若是告发你,你觉着,官府会不会信。”

“你……”

“你装神弄鬼,想来寻妙也参与其中,这一桩,又能判你几年监禁?我娘家里是什么身份地位,我父亲暗中支会一声,便是你死在监狱里,又何妨。”

“许绣忆!”

苏锦郁已是咬牙切齿。

许绣忆瞧他那模样,心里就痛快,便是那点料,偏要和她斗,自不量力而已。

“如今的苏家,你当真以为还是以前分光的苏家,别忘记了,我当着苏家的家,你给我老实点吃药吃饭,安安分分的,往昔的事情,我就让他们烂在肚子里,你若是敢给我惹出什么事情来的,我定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锦郁尽一句也呛不回去。

他生生叫说的哑口无言,他没想到这个许绣忆,他只是睡了一觉的功夫,起来她就成了这样厉害的人。

他似完全被她捏在掌心,肆意揉捏,却没有半分防抗的余地。

忽然就想起那天晚上,屏风后是个人在用衣服丢他,他才有了几分底气,昂着脖子:“许绣忆,你要死敢和我撕破脸皮,我就把你房间里藏了个男人的事情昭告天下。”

“只管去说,我早知你心有不轨,所以让金玉陪我同睡,哼,我说那屏风里头是金玉,难道你还能说成个的男人不成?”

“你,你……”

是,苏锦郁也只是猜测是个男人,他只知道屏风里头是个人,但是具体是个什么人他也不清楚,听许绣忆的意思,便是说就算是个男人,她一口咬定是金玉,他也奈何不了她。

对,他着实奈何不了她,若是把那天晚上的事情抖出去,许绣忆可以把屏风后的人说成是金玉,他可是不可能把活生生一个自己,说成是鬼上身了苏锦源。

他一心引许绣忆来,本是蒙着想试探一下许绣忆,看那日屏风后是不是藏了一个男人。

他还想若是真是个男人,许绣忆必定惊慌失搓,他也正好用这个男人和团子,把许绣忆掌控在手心。

没想到结果尽是如此。

他没能掌控她,反倒被她死死捏着。

看着许绣忆冷笑的容颜,他只恨不得上去掐死她,可是心底深处,却又生不舍,那样美好的人,虽然把他气的牙痒痒,但是心却更痒痒起来,他发誓,他苏锦郁,非要得到这个娘们不可了。

――题外话――

哎呀吗,好给力,金牌神马的,太稀饭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