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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认错晚了





  沿着撕碎的口子一路向上,“嘶啦”一声响,裙子就从侧面被分为两半,辰天翔拽住那一点布料往后一甩,整条裙子像抹布一样被丢在地上。

  南筱书赶紧蜷缩起来,试图逃跑,床因为承担两人的重量而深陷下去,就连身上的最后一点儿布料也是被他粗暴地扯了去,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

  滑腻的肌肤从他的指尖传递进大脑,更加让他急红了眼,呼吸喷吐炙热,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惩罚她。

  热度的掌覆在她的身上,南筱书被烫的扭着身体,黑暗中传来男人不屑的语气:“这么敏感,待会你怎么受得了?”

  鬼才敏感!南筱书在心里想,要是现在还对他持着强硬的态度,后果肯定会更加严重,趁现在还有回旋的余地,咬住牙,等他俯身而下。

  夹杂在焦急的喘息中,她弱弱的一声:“我……错了!”

  辰天翔一停,看着她起伏的胸脯,白嫩一片,在关键时刻她突然服软,挑眉看了看停在她身上的手掌,柔软的触感居然让他少了一丝清明。

  他说过,只要她认错,他就放过她。

  南筱书发抖感受着他的一举一动,似乎是起了效果的,匆忙想要用手撑起自己,强大的气息又压了下来。

  他要做什么?!她都已经认错了,难道他要出尔反尔?!

  “你……辰总!”刚想对他态度恭敬一点,还没有说完,辰天翔继续俯身,触摸着她的身体。

  “现在认错,晚了。”声音里带着隐忍和克制,他给过她机会,现在可是他惩罚她的时间,认错少得了,可是惩罚,必定不能少。

  一如既往地粗暴,没有一点前戏,辰天翔突兀地一挺穿过,南筱书摇着头求他不要继续,他听不进去了,什么都听不进去,脑中的念头促使他不能停止。

  爱抚也没有,浑身被掐得透红,南筱书夹着腿被生硬地掰开,敞在他面前,油然而生的羞愧让她浑身发烫,像被蒸熟的肉一样,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南筱书,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带着气愤和她的不配合,辰天翔不顾会不会弄疼她,也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很久之后,他才知道,他不是想惩罚她,而是想让她完全臣服于自己,只是,那都是后来的事了。

  “不要这样,求你了!”硬是带着哭腔求饶,她知道错了,知道惹怒他的下场,她再也不敢了,用身体的惩罚,不止别人觉得她很下贱,就连她自己,没有能力反抗,从他禁锢之下逃走,她头一次这么看不起自己,就像任人宰割的牛羊一样,没有做人的尊严。

  泪像流尽了一样,没有一点感情基础的深入,她的身体和心理都十分地痛苦,梦里的痛感在此刻清晰地传递到她的每一处神经,哭干的泪痕马上在下一次的粗暴撞击下在脸上流成小河。

  凌乱的发搭在床上,每一次的进入就让她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她下贱,她是个贱人,她已经没有了做人的权利,最后的冲刺给了她重重一击,带着粗重的喘息声,趴倒在她柔软的身上。

  最柔软的地方早已经溃不成军,留下了他的痕迹,小腹一阵收缩,她只有感觉到不适,没有一点愉快在脸上显示。

  辰天翔也感觉到了,强迫她带来的,除了身体上的愉悦,其他的再也没有,他感受到她的恐惧,感受她湿透的泪,感受着她的身体,契合度这么高,特别是她身上熟悉的体香,刺激着他的神经和回忆。

  他确定,夏夜爬上他床的人,就是此刻身下哭成泪人的南筱书,尽管她还有一个姐姐,可是那熟悉的味道只属于眼前的这个女人。

  看着确认的是,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可是现在呢,她和那个小警察,和那个丁洛,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男人,每一个人,他们每一个人都和她做过了么?

  这样想着,流失的体力在愤怒中又开始恢复,在她以为羞辱终于结束的时候,他有一次刺了进来,透过她的身体。

  “不要……”狂暴地圈住她的细细的腰,抵在手上,任凭她怎么求饶或是说出什么话,他都怒不可遏,他想象到她在其他男人床上也是像这样楚楚可怜地求饶,这样引起他们的同情和可怜。

  空气里的气息很颓靡,做了一次又一次,流干了所有的泪,一次又一次的求饶只换来更加猛烈的撞击,绝望地躺在床上,经过几次蹂躏,渐渐润滑起来。

  使得他的每次进入都十分顺利,紧而窄的包裹让他发泄着对她的不满,每次地驰骋,和他强行掰住她的腰身配合着律动。

  “主动爬上我床的,不就是你吗!”辰天翔边动着身边扭过她痛苦的脸强行望着他,为什么现在又要装痛苦?他真的不懂这个女人,更不懂她的心。

  陆觅看着他不带一点犹豫的吩咐,这间房本来已经被封掉,现在又要锁起来,这次南筱书是真的惹怒了他,而且没有回转的余地。

  辰天翔本来准备走又回了过来看着陆觅:“不管你是哪边的人,这件事,是我的事。”

  你,不要多管闲事,是陆觅接收到的最主要的信息,以前总拿申霆老爷子的身份来压制辰天翔的行动,可是这一次,辰天翔已经亲自警告他,陆觅脸上一点也不好看,盯着辰天翔的眼,最终垂下眼。

  “是,辰总。”

  后厅的季妈突然就升了职,专门来看着二楼最里间的屋子,颤颤巍巍抹黑把等打开,就见赤着身躺下床上,目光无神的女人,先是被吓了一跳,收拾了破破碎碎的衣服,替女人穿上了新的衣服,一声不响地又退了出去,整个过程,南筱书都一动不动,置若罔闻。

  季妈离开前替她又关上了灯,挺水灵的姑娘,任谁看着那样子都止不住地叹气。

  僵在脸上的泪痕扯动着脸颊上的肌肤,很痛,南筱书也不管自己被人穿了件什么样的衣服,脑子里都是混沌的,一个翻身就滚到了地上,整个身子都像被撕裂一样,痛不可言,摇摇摆摆来到门口一拉来门,露出一条缝隙,再一用力,门一动不动,看着打开的门缝那紧紧栓着一条铁链。

  她,被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