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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2 / 2)


  被讨论的主人公陆余生没有眼色地打断:我怎么不知道。

  南仰星:

  一直没插进去话的小黄毛都无语了,您天天忙着给温思淼找事做,但凡惜命的都不乐意凑上来。

  南仰星绞尽脑汁地想着借口,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掏出来一看屏幕,是原主母亲打来的电话,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我去接个电话。

  也不管其他人什么反应,直接拉着温思淼的袖子将人带走。

  他可不放心让小白兔自己待在狼窝。

  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南仰星接起电话:喂?

  星星怎么不在家?

  温柔女声从听筒传进耳朵,南仰星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半真半假地回答:上完课,正在和朋友们一起玩。

  南夫人充满遗憾:嗯,爸爸妈妈回家了,本来是打算给你个惊喜的。

  南仰星求之不得:那我马上回家!

  刚和南夫人打完电话,南仰星便换了一副面孔,看似不情不愿,返回去刚一推开门就抱怨:我爸妈回来了,现在非要让我回去,我都多大的人了你们不用管我继续玩,我就带着温思淼先走了。

  众人不约而同看向掌握话语权的陆余生。

  陆余生抬眼:谁知道是不是你找的借口。

  南仰星准备过去展示一下通话记录。

  陆余生没等人走过来:想走就走。

  于是南仰星就真迫不及待地走了,脚步轻快得忘记伪装,留下一包间的人面面相觑。

  南仰星联系了司机,和温思淼一起站在路口等待。

  南仰星还是又问了一遍:我不是说让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温思淼望着对面显示禁行的红绿灯,黝黑的眸子漠然:有意义吗?

  南仰星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这指的是给他打电话的行为,一时语塞,半晌才重新开口:有的。

  温思淼并没有继续追问。

  经过一个小时的沉默,两人回到南家,一推门便看见堆放在客厅大包小包的礼盒。

  星星回来了。

  一个身穿墨绿色旗袍,身姿窈窕的女性转过头,如水墨画般地温柔。

  南仰星一点头,对这种亲切的关怀很不适应:我回来了。

  南夫人的目光落在南仰星的身后:这就是你说过的温思淼同学吧,可真是一表人才。

  温思淼微微颔首:您好。

  什么您啊,那么客气。南夫人笑开,叫我阿姨就好。

  南夫人是个极具亲和力的人,能通过三言两语拉近关系,对待温思淼的态度更是令人感觉如沐春风,一起吃饭时体贴得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嘴里不断念叨思淼可真是个好孩子赞不绝口地夸奖。

  温思淼吸引去一部分火力,这让南仰星感觉轻松不少,行动上也自在了些。

  南夫人颇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我们星星很少对一个人这么好。

  南仰星咳嗽两声,将话题岔开:爸爸呢?

  南夫人柳眉一竖:还不是就知道忙公司里的事,回国第一时间都来看看你。

  南仰星只能表示理解。

  等吃饭完南仰星准备拉着温思淼一起上楼,防止温思淼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被南夫人注意到。

  怎么不多陪妈妈说会儿话?

  南仰星深觉自己是个青春期叛逆崽,指指温思淼:我还有些话和他说。

  南夫人无可奈何,顺嘴提及:星星最近是不是都没去过公司?

  说实话,南仰星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个必要:嗯,学习有点忙。

  南夫人也听说这两天她家星星上课特别积极,多亏温思淼的带动,劝说道:毕竟你也挂名了个职务,偶尔还是要去逛一逛的。

  南仰星应下:好,我有空就去。

  南夫人笑眯眯地:我们星星可真乖。

  将南夫人应付过去,南仰星拉着温思淼进入自己的房间,把门一锁,就开始正式谈话。

  南仰星: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温思淼被推到床边坐下:什么?大概是不要和南夫人告密之类的。

  南仰星第一次在背后说人坏话,很不适应,右手不断搓动衣角:就今天我们遇见的那个陆羽尘,你以后尽量避免和他见面,最好躲着走,也不要两个人单独和他讲话。

  这是温思淼的意料之外:为什么?

  南仰星试图将后果说得严重些,但又不能用没发生过的事举例子:因为他喜欢陆余生,你明白吗?他手段比陆余生还过分一万倍。

  温思淼抬眼:你怎么知道?

  南仰星大言不惭: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温思淼不置可否。

  这个大脑比鹅毛还要苍白的小少爷,在上一世可是完全没注意到。

  15.不许过去

  时间越久,便越能察觉出两世的不同。

  南仰星还在细数陆羽尘的缺点,结合着发生过的那些烂事,完全没有注意眼前人愈发微妙的神色。

  反正你千万别和他扯上关系。

  温思淼表现得很顺从:好,我明白。

  这是比较久远的记忆。

  从国外归来的陆羽尘隐藏自己的伪善,都无法掩盖住那股老鼠一样的恶臭,一言一行都是小丑在作秀。

  陆羽尘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暴露出难以遮掩的恶意,用着蠢笨而低级的话术进行引诱。

  最浅显不过的虚情假意。

  如果里面的主人公不是他,故事走向或许是这样:先是脱离陆余生的掌控,然后被下药,送入滥交场。

  怎么能让陆羽尘轻松如愿?害人终害己,他给陆羽尘留的唯一一条路,便是走向陆羽尘自己给他人预想的结局,被人当成玩物,染上毒瘾,如同再也无法洗干净的叶,终究和烂泥混为一体。

  不会失望,因为没有期望。

  所有人都一样。

  你怎么了?

  南仰星伸出手来在温思淼的眼前晃了晃。

  温思淼抬头,不知道南仰星因何发问。

  南仰星在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带了点胁迫,所以才让温思淼不开心:看起来有点难过。

  温思淼站起身,难言冷淡,语气像是积了千年的寒冰:处理好你自己的事,不要管我。

  说完便走出房间。

  留在原处的南仰星一头雾水,怀疑温思淼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