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把掌不行的话，你打我两巴掌也行。”

  夏浅汐被逗笑了，她从夜擎天手心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像是捏小鱼儿一样捏了捏夜擎天的脸，道：“夜擎天，你没有做梦，这是真的。”

  夜擎天一点也不生气，感觉到了脸上的疼后，他反而因为这真实感，心里高兴的要死。

  他一双大手将夏浅汐轻松的举高高起来。他笑了，笑的很爽朗很痛快。举着她，他们一连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

  什么也不用多说，只要能真真切切的看到她、感受到她，就够了。

  举高高后两人拥抱在了一起，贪婪的呼吸着彼此身上熟悉的味道。拥抱了很久，夏浅汐突然推开了夜擎天。

  “夜擎天，你看看我这个样子？”夏浅汐搜刮出了夏小小的面具，戴在了脸上，“我这张脸你认得吗？”

  “……”

  怎么可能不认识！

  化成灰他都认识。

  夜擎天抿了抿唇，“咳……”了几声，“夏夏，你的意思是夏小小是你扮的？”

  夏浅汐点头，“我先前的确是告诉过你我是夏小小，那是因为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我知道你失忆的事！因为情蛊。”

  “先且不说这个，我就是想知道，夜擎天，你先前睡了我后，为什么逃避我？”夏浅汐一副不罢休的样子，“你竟然还给我喝药？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

  夜擎天的视线落定在了夏浅汐被风吹的通红的脚丫子，他拦腰抱起了她，用内力关上门，朝着床榻边走去。

  走到床榻边，他把夏浅汐放在床上，自己单膝跪在她脚下，大手裹住了她的冰冷的脚，搓揉了起来，“我替你搓一搓，就不冷了。”

  “……”

  他如今是尊贵的夜王殿下啊！

  竟然愿意跪在地上为她做这种事？

  夏浅汐心里涌上了一阵暖意。

  夜擎天搓了一会儿，开口解释道：“当时，我不仅在逃避你、不仅想给你喝药，我还有无数次想杀了你泄愤的冲动。”

  说着他吐了一口浊气，嗓音中略带委屈，“…因为，因为是你毁了我的清白，让我对不起我的夏夏了。”

  “明明是你喝醉了先主动的好不好？”夏浅汐听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也是因为我以为你是我的夏夏！”夜擎天的耳根子有点泛红，见夏浅汐还在笑，他制止道：“不许笑。”

  笑够之后，看着夜擎天黑如炭的眼神，夏浅汐举手投降：“嗯！不笑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夜擎天用嗓音嗯了一声。

  夏浅汐思索了一下，道：“我一直没有喝你给的药，你是放弃让我喝了吗？”

  她去夜凌云家里后，九儿没有跟过来，除了夜凌云外，再没有夜王府的人逼迫她喝药。

  这不得不让她怀疑。

  “没有，我想在你给太子治完伤后直接赐死你。”夜擎天眼底闪过一道寒芒，“因为，我决不允许除夏夏之外的女人，沾染过我的气息，却依然存在于我的生命里。”

  霸道，太霸道了。

  暴君，妥妥一暴君。

  不过，他这话是一生只忠于她一人的意思吗？

  夏浅汐抓眨了眨雾蒙蒙的眼睛，问：“夜擎天，你是不是很爱很爱我？爱到弱水三千，只取我一瓢饮？”

  “你真的想知道这个问题吗？”夜擎天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