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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节(1 / 2)





  “经过处理,取消八年前吊销的教师资格证,恢复项子恒教师身份。至于陷害案件,就要看项先生要不要起诉了。”

  项子恒扭头亲上黎夏念的脸颊,“怎么可能起诉,爱都爱不过来。”

  第326章  因为爱所以恨

  明明天还亮着,而房间里却漆黑一片,女人的呼吸声显得有些微弱,每天生活在这无边的黑暗之中,她都不知道已经是几月几号了。

  她身上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睡裙,怀孕后期,她只能侧卧着减轻肚子的压力。

  密不透风的房间,没有空调,她如同洗桑拿一样,浑身都是汗液,可她的一只脚被连锁扣在了床尾,她动不了,只能像一尾濒临死亡的鱼,静静的等待缺氧窒息那一刻。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她听见男人跟保姆说话的声音,“燕窝,炖了,听说对孕妇身体好。”

  随即房门被推开,客厅里的光亮闯进来,她的眼睛有些不适应。

  但也仅是一瞬间,房门在男人身后关闭,她听着脚步声,一步两步三步,紧接着床的一侧塌陷下去,清冽的气息逐渐靠近,从身后抱住她。

  “松开,很热。”她的喉咙才刚刚养好,她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大喊大叫的呼救,因为她险些就失去了声音。

  项子刚并未听从她的话,两条手臂缠绕着她,手掌在她浑圆的肚子上摸索着,“跟你说,你最恨的那个黎夏念这回彻底废了,她竟然为了成全项子恒重回画坛,说当初是她找人灌醉项子恒,爬上他床的。”

  “现在全世界的人都在骂她,跟她扯上关系,项子恒的名声早晚会被她毁了,估计用不了多久项子恒就会把她甩了跟初恋双宿双飞。到时候我就将关昕在国外有老公的事情公布出去。”

  项子刚笑得一脸狰狞,张嘴吸住她的耳垂,“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吗?项子恒会被人指责,为了上位勾|引有夫之妇,如果我再把瑞瑞是他儿子的事情公布出去,无需我出手,沈建元就能要了他的命!”

  说话间,项子刚长驱直入,嘴里恶狠狠的说着,“哼,想跟我抢海悦,做梦!”

  几乎每个星期他都会过来两次,每次都是这样,或许是两个多月前那次害得她险些流产,之后的每一次他都只是点到为止。

  可她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每次都是被迫为之,她咬着牙根,不敢造次,只能求,“不要这样,我难受,没有力气。”

  因为心理委屈,肚子里的孩子不安的胎动起来,正踢到项子刚的手。

  他笑得张狂,“我儿子在跟我互动,你看,我动一下他就动一下。”

  这种滋味简直要将黎佳给折磨死了,她哭起来,肚子里的孩子以及身后的男人,生生要将她的身体劈成两半了。

  她的抽泣引起了男人的怒气,“又哭、又哭,为什么每次我一来你就哭?我对你不好吗?每次来都给你买最贵的补品,自从知道你怀孕,我就再也没去找过常芷萱,我连老婆都不要了陪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只要一哭,她的喉咙马上就变得沙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搭上你,我不爱你了还不行吗?你去找你的女神吧,娶她不是你最大的愿望吗?”

  “愿望已经实现了,突然失去兴趣了,倒是你,居然偷偷吐了我喂你的避孕药,难道不是为了拿孩子拴住我吗?”

  “对,没错,当初我是想要拴住你,可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跟常芷萱步入婚姻殿堂,你笑得那么开心,是我从没见过的表情……我就死心了。”

  黎佳的下巴一把被捏住,“谁准你死心的,不妨告诉你,跟你相亲那个叫郝震的男人,我给他的医院制造了一起医疗事故,挑明了是我干的,他现在对你可是恨之入骨,想活着吗?想的话就给我乖乖的栖息在我的牢笼里!”

  实在是太无力了,除了哭,黎佳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些什么,她伸手朝自己的脖子掐去,这房间里一件武器都没有,她想自杀都不能。

  她是真的很用力在掐自己,掐到窒息的地步,项子刚猛地翻身卯足了力气,她痛得痉挛战栗,“畜生,放开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一场一个人愉悦一个人痛苦的情|事在半个小时之后结束,项子刚抚着她的头发,放柔了声音,“别做无谓的挣扎,我不想伤害你。”

  黎佳无助的蜷缩着身体背对,“为什么这样对我,就因为当年是我坏了你的好事?所以你才变本加厉的折磨我?既然这么恨我,干脆杀了我算了!”

  项子刚再度从后面搂紧她,“别再让我听到这话,什么死不死的,我怎么可能让你死,你可是我儿子的妈,我会永远养着你,让你衣食无忧一辈子。”

  “养着,这就是你所谓的养着吗?让我一辈子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她在咆哮,可她发出来的声音却是软弱无力。

  项子刚贴着她的耳朵,说话语气慢条斯理,像似温柔的情话,可每一句都让黎佳毛骨悚然。

  “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爱吗?被我如此需要着,你应该感到幸福才对。你不觉得肢体语言才是最有说服力的吗?”

  黎佳有种被枪低着后背的感觉,她怕得浑身颤抖,“项子刚,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个孕妇!”

  “可你的身体依旧让我着迷,尤其是你大着肚子在我身下迎合的模样,比腰肢纤细时还要让我疯狂。”

  这种完全不顾她死活行为深深的刺痛了黎佳的心,她狂躁起来,揪着他的头发用脑袋狠狠的撞了上去,紧接着身体一翻,闭着眼睛任由自己从床上掉落下去。

  一声闷哼,黎佳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忍着锥心刺骨的痛意呵呵笑了起来,黑暗中,她低语,“太好了,项子刚,太好了,我流血了,这一次孩子肯定保不住了,我也保不住了……”

  在这不见天日的牢笼里,她真的要疯了,就好像植物人一样,每天只能躺在床上,他不来时她反倒乐得轻松,他来时她连衣服都不能穿,完全没有人格,有的只是无尽的屈|辱。

  说实话,她是爱他的,所以那时才不舍得做掉肚子里的孩子,就连最初被他囚禁,她竟还沾沾自喜着……只是,项子刚腐坏的行为已经将她的情感消失殆尽。

  她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索要,以及一遍遍的念着常芷萱是他老婆这件事。

  那样的言语如同尖刀一次次的剥开了她的心房,提醒着她爱是一件多么犯贱的事情。

  她听见男人跳下床的脚步声,随即房间大灯被点亮,她躺在地上,一只腿因为锁在床尾被拉扯得笔直,好久没有打理过的长发凌乱着。

  黎佳看着顶棚那盏镜面吊灯,她已经很久没照过镜子了,这一刻她才看清自己,活脱脱像个鬼,没有血色的脸庞,瘦的皮包骨的身体,突兀的大肚子……

  项子刚过来抱她,她胡乱的挥开他的手,拼尽力气朝床板撞去,她是这天底下最矫情最怕痛的女人,而此刻,她最怕的是——活着。

  她又失败了,脑袋撞在了项子刚的手掌上,随即脚腕上的锁链解开,她被抱到了床上。

  项子刚像抱着孩子一样,打横将她抱在怀里,“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你这是得了抑郁症,所以才会想死的,我给你找最好的心理医生,这就找、这就找。”

  项子刚说话神神叨叨的,特别吓人,他使劲儿勒着黎佳,脸颊贴着她的额头,黎佳一动不敢乱动,死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他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