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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2)


  系统:「这倒没有。」

  “那就不用担心,”年安不知想到什么,微微眯起眼睛,才低笑道:“中午就吃酸辣粉吧。”

  系统一头雾水:「啊?」

  年安意味深长道:“去尝尝醋有多酸。”

  那日与宓时晏商讨后,将真人秀敲定下来,他就开始筹备从网络通道招募参赛选手的事情。而宓时晏更是每日奔波于总公司——跟他哥摇尾巴求资金。

  资金确定批下来的当天,年安便从宓时晏嘴里得到了具体数额。

  “这么大手笔?”年安忍不住惊讶道。

  宓时晏看着他不可思议的表情,心情不由自主地有些飘,他冷哼一声,正想着年安还会说出什么的时候,就听见对方道:“你哥比你强多了,有眼光,知道投资我绝对不会亏。”

  宓时晏:“……”

  年安正在心里噼里啪啦算这笔钱该怎么用时,就发现宓时晏满脸不高兴地瞪着他,瞪得他一阵莫名其妙,“干嘛?饿了?”

  “……”宓时晏却是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我回去了。”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年安眼底的笑意确实更浓了几分。

  资金一批下来,年安便立刻将行程排的满满的,所有事项提上日程,和宓时晏两人忙的向两只小陀螺,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用。

  因为是第一个项目,刚刚启动,两人格外用心,尤其宓时晏,这可以说是他进公司后自己从头到尾经手开创的第一个崭新项目,假如能够成功,将来势必在市场上占具无法取缔的重要位置。

  冲着这一点,就算没有那份合同,他也必须和年安一起将项目完美做好。

  “我觉得这点还有待改进……”年安正说和人说话,就被人拍了下肩膀,“安哥,你电话响了。”

  他拿起看了眼来电显示,顿时皱起眉头,与旁人打了声招呼,转身接起,还没来得及出声,年父中气十足的声音立马响起:“谁允许你随随便便旷工,一旷就是一个多月,还想不想待下去了!?”

  年安啧了一声,冷声道:“年董,您怕是有什么误会,现在的我只是股东,去不去公司你管不到吧?”

  说完,不等年父做反应,直接将电话掐断。

  好好的心情被年父一通电话搅乱,处理完手上的紧要事后,索性早退离开,刚刚坐上车,欧卯就打电话过来。

  “来清河吗?”

  自从进入十二月后,天就愈发冷起来,前两天才刚刚下过一场大雪,路面堆积了大雪,造成严重的交通瘫痪,今天才刚刚缓过来,就又迅速恢复到往日的拥堵。

  年安在半路堵了快一个小时,才终于以龟速挪到了清河。

  清河这名字听起来挺文艺小清新的,实则就是一家酒吧,而且消费超出常人承受范围。年安停了车,从温暖舒适的车厢里踏进天寒地冻的空气里,直接把他冷出一个喷嚏。

  他这人身体还挺娇气,怕冷又怕热,只适合活在春天和夏天,后来因为工作才慢慢改掉这种王子病,不过也只是忍耐度上升,并不代表不怕。

  裹紧围巾钻进酒吧后,周身温度立马上来,伴随的是吵耳的音乐。年安按了按眉间,在服务生的推门下,一脚踏入这个群魔乱舞的世界。

  坐在不远处的欧卯一见他来,就立马冲过来拉他:“怎么这么慢?”

  “堵车了。”年安坐下后,才感觉有些热,摘下围巾,点了杯酒,慢吞吞地喝起来,“所以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欧卯欲言又止片刻,说:“我听说你在和时晏筹备什么选秀项目?还是唱歌的?”

  年安睨了他一眼,“怎么?你想进娱乐圈?”

  “也不是……”欧卯支支吾吾半晌,最终自暴自弃地承认,“差不多啦,自从你和宓时晏结婚后,我妈就天天在我耳边叨叨说我要对象没对象,公司也不进不去好好学点东西,天天混来混去。”

  欧卯撑着下巴,端起杯子将鸡尾酒一口灌入,垂头丧气道:“我从小就怕那些东西,一看到文件我就头晕,我也想学,可我根本不是那块料。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年安看他一副颓唐的模样,忍不住刺他一句:“你都没努力过,你怎么知道你不是那块料?再说了,娱乐圈可不好呆,像你这种公子哥玩票性质的,估计没两年就混不下去了。”

  “谁玩票了,我是认真的好不好!”欧卯愤然道。

  年安说:“那你会唱歌么?”

  欧卯眼神飘忽,支支吾吾片刻后,才底气不足地说:“那铁定啊!”

  年安却根本不信他,一手撑着下巴,眼中全是怀疑。

  欧卯脸一红,愤然道:“唱歌谁不会,走!我现在就给你唱一首!”说罢,直接拽着年安的手腕跑起来。

  别看他个子不高,身材也跟只白斩鸡似得,但力气却意外的大,再加上周围人多,欧卯跑的速度快,年安愣是被他拽到一处舞台,略带熟悉的歌声在耳边响起,年安下意识皱起眉头,正准备说话,欧卯缺已经先一步松开他的手,消失在面前。

  年安揉着手腕站稳身体后,还没来得及朝台上的人看去,肩膀就被人碰了下,一股呛鼻的香水味钻进鼻子,熏得他不由紧眉头。

  “帅哥,一个人吗?”甜腻腻的女声贴在耳畔,年安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两条如蛇般灵活的双臂拦住。偏头,只见一位化着艳丽妆容的女人正无比暧昧的把她自己往他胳膊上贴。

  虽然年安自己偶尔也香水,但男士香水的味道总是沉稳低调,对比这种浓烈到几乎让人头晕的香水,可谓天差地别。

  年安从以前开始,闻到这种味就头晕,眼下更是被熏得鼻腔生疼,正要把手臂抽开时,另一边的胳膊突然被人一拽,扑面而来的薄荷清香让年安清醒了几分。

  紧接着,宓时晏冷漠至极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我以为你对女人没兴趣。”

  「叮咚!助攻三十六计:上台为宓时晏演奏情歌,存活期限 60分钟!」

  年安身形一顿,顺势将被女人搂在怀里的胳膊抽了回来。

  在女人试图再次贴上来前,年安手疾眼快地把手里喝完的酒杯塞进她手中,转身双臂一伸,直接攀上宓时晏的脖颈,在昏暗的灯光和杂吵的人群里,趁着对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对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轻轻吻了上去——

  宓时晏感觉到唇上一热,熟悉的清香钻进鼻腔,脑中浮现的是却是上次年安在办公室里对他说的话。

  “我嘴唇很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