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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香妃为什么那样(2 / 2)

  正在熟练结账的人冷冷地连打了两个喷嚏。

  “那是怎么了。”他眼底流露出失望,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我说了你又不会信,问什么。”上次司空长婵的事,她还耿耿于怀,没那么轻易放过他。

  心知肚明她为何别扭的人摸摸鼻子,清了清嗓子,“这是两件事。”

  “我今日遇见香妃了。”左右无人诉说,也许他能知道一点隐情,乾陵悦放下原则,开口倾诉。

  “香妃?”他示意她继续。

  “她似乎过得不太好,面色憔悴,问她也没有得到答案。”她一说便又回想起香妃的黯然,心中五味杂陈。

  正妃总是会受到排挤偏见,香妃在她心中一直温柔有加,端庄贤淑,对其他侧妃的欺辱想必也是宽容包揽。

  关键在于项天义的态度,他不显出责备,侧妃们便会变本加厉。

  一看她皱得紧紧的眉头与眼中愤愤不平的神色,项天礼很轻易猜到她应该又自己假想了许多事实,出声,“香妃不肯说,也许是家中私事,不方便。”

  乾陵悦瞥他一眼,担心地说出自己刚才的猜想,他正要安慰,却听到她下半句,“可是二哥一向善解人意,应当不会如此对待香妃。”

  安慰的话到了嘴边转个弯,他突然义正言辞,“不如我们去南王府一探究竟便知。”

  这回答在她意料之外,倒不失为一个完美的回答。

  与其坐在这里做得不到验证的胡乱猜测,不如直接上门查看,日常如何不是一览无余。

  说做就做,当天下午解决完朝事的项天礼换了衣服随她一同前往。

  没有提前通知,当两人抵达南王府的时候,门口的侍卫也是一脸意外,“请容属下前去通禀。”

  片刻后,项天义迎了出来,大概没有想到他们会突然造访,他一身随性的便服,腰带懒散系着,与平日的衣冠楚楚大相径庭。

  项天礼也是一愣,从搬出宫后他便极少主动来找他,每次来找也是提前通知好,唯独这次突然登门。

  “四弟与陵悦过来怎的也不提前说一声,失礼了。”饶是衣冠不如平日整,但他一开口,那温和就回到了最初。

  乾陵悦的诧异转为平淡,两人随他进府。

  香妃正在大殿内候着,看到两人时起身迎接,她忙托住她的手。

  不久前才见过,此刻再见有些尴尬。

  “怎么突然来了府上?”项天义适时问了一个更让她尴尬的问题。

  总不能说看你妻子面色不好,所以来看看你是不是虐待她。

  “早些时候臣妾在市集遇见安王妃,安王妃对脂粉颇有研究,臣妾便请她来府中指导一二,未料想安王妃古道热肠。”在她绞尽脑汁找借口的时候,香妃出声为她开脱。

  乾陵悦眼睛一亮,怎么忘了这件事,忙点头,“嗯,香妃本意是下次来府中请我,我左右无事,便不请自来了。”

  说完偷偷看了项天礼一眼,这样应该把礼说全了吧。

  后者不动声色地颔首。

  “原来如此。”项天义视线从三人之间滑过,没有多问,转头对香妃笑着,“既然陵悦来了,那你们便去叙话吧,正好本王与四弟有话要讲。”

  香妃柔柔地行礼,又看乾陵悦一眼,带着她回到自己寝殿。

  到底是正妃的派头,此殿装饰华丽奢靡,与司空长婵的倒有几分相似……咦,她好像联想到了什么让人不愉快的东西。

  “安王妃可是担心我才来?”香妃聪慧通透,早些才因为冒然相邀惹怒她,她怎会真的为脂粉之事上门。

  “倒也不是担心。”乾陵悦支支吾吾地想解释,被她这么一问,总觉得自己狗拿耗子,索性承认,“我略懂医术,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把把脉。”

  心中郁结,便会引发身体疾病,疾病缠身,这脸色想好都好不了。

  脂粉固然能粉饰一新,却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障眼法,治标不治本罢了。

  香妃淡然一笑,递出手去,任由她为自己诊脉。

  乾陵悦把了把脉,又抬眼扫过去,很想拿听诊器仔细听听,又生生忍住,“香妃您气血不足,加之脾虚肾亏,难怪脸色泛黄。”

  “太医也如是说。”她不以为意地点头,收起手,“补药吃了一顿又一顿,也没见好。”

  “您可是深夜仍旧无眠,想睡却睡不着?”她默默在袖子里摸索,蓦地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以为是纱布,没管,直到找到助眠的药。

  听到她的询问,香妃怅然叹口气,点头承认。

  “这药可以助您入眠,方便携带,只是莫要告知他人。”她将撕下的标签攥在手里,瓶身递给她,认真叮嘱,“若是您觉得有效,日后想再用,可以去医馆。”

  香妃将信将疑地接过,没有作声。

  “吃药并不能解决根本的问题,关键还是要解开您的心结。”医者仁心,她总是希望人们少受疾病侵扰的,自然难免多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