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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堆:对倒(2 / 2)


  抛开隔膜,她觉得舒服了很多,发出一些细微的声音,随着夜间的微风钻进他耳朵里。

  这丫头怎么这么大胆?但现在这样抽回手,她肯定很难堪,一番纠结后,袁天罡觉得自己还是不要伤害小女孩的自尊心,就当自己在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樊巧儿把他的手拿出来的时候,袁天罡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情绪,但松了口气,谁知道她立刻摘了他的帽子,直接坐到了他身上。

  她仿佛有那么一点掩饰的想法,只是虚坐,但下一刻,她拨弄着他被她放在他自己腿上的手指,插进了她的身体。

  指尖有一些体液,是她刚才用他的手揉胸流出来的。

  她坐下去了,虚抱着他动,嗯嗯的轻吟近在耳边更加明显,她有时候会真的抱到他,就像绞着他的手指那么紧地抱着他蹭,鼻尖蹭得他痒痒的。

  她会觉得他的胡子扎得不舒服吗?

  袁天罡庆幸自己功力高深足以把涌动的气血压制下去,不然她爬到自己身上抱着自己这么蹭是肯定会发现异样的。

  虽然照正常情况来说被这么抱着蹭,睡着的人的姿势不可能一动不动,但她玩得高兴,没空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蹭他的脸,气息扑面而来,柔软的唇瓣不时碰到他的脸,带来一阵颤栗。

  “爷……嗯,啾、啾。”

  她开始亲他,扭着腰,手指陷进更深的柔软中,顶到了什么,泄出一股水液,她的舌尖滑过他的喉结,无法克制的轻哼,磨损着他的耐性。

  他希望她快点下去,又恨不得她直接坐到他身上扭。

  食指和无名指以外的手指虚托着她柔软的小屁股,想捏一捏,戳一戳。

  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现在睡着了,什么反应都不该有。

  “嗯,爷。”

  终于身上躁动的少女结束了,慵懒地靠着在他胸口,完全坐在他身上休息。

  为了消灭证据,她捧着他的手,含着他的手指,一根根的舔掉了她的罪证。

  她的舌头很软,袁天罡联想到它滑过喉结的触感,如果她舔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

  他隐秘地咽了口唾沫。

  给他戴好护腕和斗笠后,小姑娘躺回之前的位置,满足地睡着了。

  这一回,袁天罡不再纠结摸不摸她的脑袋了。

  已经什么都摸过了,还是她亲手拉着他摸的。

  可他还是一晚上没睡着。

  翌日,打闹着的两人看到他帽檐下的黑眼圈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袁天罡打了个哈欠,生硬地对樊巧儿说:“练功!”

  她白天用光精力晚上应该就没力气捣蛋了。

  袁天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