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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回:争宝马见完颜斜也(1 / 2)

第八十四回:争宝马见完颜斜也

冬日的北地草原,看不到一点绿色,高云飞空之下,是黄褐色干结的土地,在大雪没有下来之前,这里荒凉得一点生气都没有。

突然大地勯抖,冻住的山河都被震得发出一阵阵的呻吟,随后从远处跑来无数的战马,在一匹草黄色头马的带领下,向前飞奔,而在这些马的边上,则是百余飞骑,本来北方胡人,世代驱马,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但是这一支马队让人惊异的是,驱马的骑士竟然都是女子,虽然一个个生得高壮,但是样貌不丑。

在女骑的后面,有一人笨拙的挥动着马鞭子,正是扈成。

就在十天前,耶律得重通过暗线操纵,挑动萧奉先出手,向天祚帝上本,把答里孛的婚期定在了腊月初九,武科开场的那一天,但是天祚帝也听了萧奉先的提意,把负责答里孛婚事的权利,改交给另一位宗室耶律淳,也就是辽国‘三皇并世’里的‘北辽’天子。

消息传到扈成手里的时候,已经是冬月十五了,留给扈成的时间不足一个月了,为此扈成干脆发了狠,就利用扈金哥她们五个的关系,从答里孛的马场里调出来五千匹好马,通知了南边准备接收之后,就开始南运。

但是以前这些马都是由答里孛的私军给运到南边,然后由韩伯龙、皇甫端他们接收,但是答里孛的私军现在不能调动了,另外南边一时之间,也没有能力吃掉这么多的马,最后商议到最后,决定把这些马运到真定府,在那里入境,真定府内的饮马川,有一路绿林,是韩伯龙以前的兄弟,韩伯龙贩马以来,一直在他们这里走马。为此韩伯龙还派来了一个他的老兄弟‘锦豹子’杨林,来居中联络。

五千匹马,不是一件小事,没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得运走,在这种情况下,丁立只得调动五百女兵出京,和孙安、山士奇一齐来压送这批马,燕京城里,留了乔道清、石秀二人应急。

扈金哥尖声叫道:“驸马,再向前就是飞狐口了,我们要从那里过去,只是那里有一支人马驻守,他们是萧奉先的私军,我们手里的兵苻不好用。”

扈成眉头一皱,道:“怎么回事?天祚帝糊涂了吗?这飞狐口是兵家必争之地,他怎么给了萧奉先的私军管理了?”

扈金哥对这些事还都知道,说道:“萧奉先不是王子,他这个私军不是国家封给他的,而是他自己私军结纳的,飞狐口的守将张毅,是大将张觉得兄弟,萧奉先的次女萧艳花嫁给了他,这张毅就归伏在了萧奉先的门下。”

扈成眉头一皱,道:“没有办法绕过去吗?”他身边一个大汉叫道:“小官人,那里却是绕不过去的,要是不走这飞狐口,就在改到代州入境了。”此人就是那‘锦豹子’杨林。

扈成想了想道:“大家先找个地方扎营,我们歇歇再走。”

大家都知道扈成要思考如何、绕过飞狐口,于是就找地方歇下了,扈金哥她们拢住了战马,这些女子从小就在马背上生活,对马的习性了如指掌,伺候起来全不费力。

杨林拿着一个酒葫芦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那些女人,孙安正好路过,踢了他一脚,道;“看什么呢?”孙安逃难的时候和杨林有一过段时间的交往,两个人比较密切,说话也没有那么多的忌讳。

杨林嘿嘿一笑,道:“孙大哥,这些娘儿们好身体啊?那腿看上去好生有力,要是……。”

孙安又在杨林的头上拍了一巴掌,道:“要是个屁,你有胆子,去动动她们看看?那耙子可不是吃素得。”

杨林干笑两声,道:“我听说这野人女真的女子,并不把贞节当回事,只要看对眼了就能在……一起,您说我去凑凑热闹,能不能捞一票?”

孙安道:“我还听我们东海边上,那倭国的女人,有个风俗,只要到大宋来找一个男人过两夜,回去了能怀孕,就能高嫁,你怎么不到那里去试一试啊?”

“还有这种事?”

孙安点头道:“真的,我在江南游历的时候听说的,怀了宋人孩子的女子,王公贵族都强着要娶,以至那倭国女人都是倒搭钱来找我们宋人。”

“这国都是王八吧!”杨林大声叫道:“这特么也……也……。”他也了半天,也‘也’也不出来一个恰当的词,扈成这会走过来笑道:“也特么太奇葩了。”

杨林只觉这个词太适合了,连连点头,道:“对不对,就是太奇葩了。”

扈成笑着道:“这么奇葩,那杨大哥不想着试试?”

杨林连连摇头道:“我腿软,上不得船,骑马还行。”

孙安、扈成两个哈哈大笑,就在这个时候,山士奇走了过来,道:“小官人,金哥让人和你说,这些马有些不对,都兴奋的厉奋狂躁,不肯归栏。”

一般来说,只要栓好头马,后面的马就都不会有什么变化,扈成听到这话不由得一皱眉,起身着向着那些马走了过来,离着还急,就听那匹草黄色的头马唏溜溜一声长嘶,随后猛的人立而起,两只前蹄用力向着空中一蹬,跟着奋力撕扯自己的疆绳,一幅狂怒的样子。

孙安看得惊叫一声,飞身跑了过去,伸手在那马上身细细的摩挲,这匹黄马不知道怎地,和孙安极为相得,孙安早就看中它了,要不是要留着字统率群马,孙安早就拉出去骑乘了。

头马都是拚出来的,每一匹的性子都极为暴烈,这匹黄马也是如此,但是平常只要孙安这样摩挲,它就会一点点的平静下来,但是这会不但没有平静之意,反而更加暴躁。

扈成跑过来,就见所有的马奋力摆动着脑袋,想要把缰绳给甩开,他惊愕的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扈金哥道:“这一带肯定有让头马发怒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扈金哥的话音没落,就听一声雄壮的长嘶声响起,而这声马嘶声响起之后,栏中的马全都老实下来了,一个个眼中蕴中惊恐之意,再没有一个敢叫唤得了,而匹黄马愤怒的回了一声长嘶,那嘶声显然不如远处的马声,其中还藏着一股悲愤之意。

扈金哥脸色一变,叫道:“碰到野生的马王了!”

扈成到了燕京这段时间,曾经恶补过一段时间有关马的知识,他知道头马,和马王完全是两回事,这取决于血统,而不像狼王似的,一个族群里,就必然会有一只狼王,一群马之中,会产生一匹头马,但是未必能产生一匹马王,凡马王者,都如人类最高傲的存在,它也许可能并不骨族群,但是只要它出现的地方,那周围的马就都要向他臣服,而这匹黄马有马王的血统,几乎就要到达马王的级别了,所以感应到了对方马王的挑衅让它无法接受,这才拼力长嘶,希望能利用马群的优势,把窜出来的这匹马王给吓退,但是现在那马王还了一嗓子,马群都给压住了,黄马险然不是对方的对手,可是它却仍然不甘雌伏,还是以长嘶声,发布了战书。

黄马这会都要疯了,奋的踢踏着,扈银哥看到,急声大叫:“快把它放开,不然就要伤到了!”

孙安听到这急忙忙来解那缰绳,只是那也不知道怎么系的,就是解不开,孙安眼看黄马又晃了一下脑袋,嘴角都给撕裂了,心疼得无以为佳,抽出宝剑,一剑把那缰绳子给斩断了,黄马立刻化成一道疯冲了出去。

扈成大声叫道:“诸军护住战马!”这会那些马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跟着冲出去,而是留在了马栏处(其实就是临归钉得木桩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