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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回:往金陵求医安道全(2 / 2)


那妈妈心怀忐忑,想把银子给方腊,方腊自然不收,那妈妈无奈,只得走了。

方腊看着人走远了之后,这才叫道:“大哥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安道全就从院子里出来,右手高高的抬起,挡着自己的脸,羞惭不已的道:“哥哥没脸,每次这样的事都让兄弟你碰上了。”

方腊忍着笑道:“这回我给哥哥安排好了,哥哥只管去玩,再也不得丢脸了。”

安道全更羞,话都说不出来了,方腊不好再过打趣,他现在必竟是教主了,要注意自己的形像,于是道:“哥哥过来,我这里有一个病人,让你看看。”

安道全这下来了精神,就走过来,一挑车帘,只嗅了一下就道:“这是中了毒了,却搭出来。”

陈箍桶和郭世广两个就把萧嘉穗给搭了出来,进了安家。

安道全让陈箍桶和郭世广把萧嘉穗搭到了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伸手搭把了一会脉,不由得皱起眉头来,方腊看在眼里,道:“哥哥,可是这毒难解吗?”

安道全道:“这毒并不难解,但是这毒是他自己身上的,若我没猜错的话,这毒应该是他身上练得什么功夫上的,我若把这毒解了,那以后他这功夫也就废了。”

萧嘉穗苦笑一声,道:“没事,只要能解了这毒,就是那功夫废了,也没有什么。”

安道全脸色一正,道:“胡说!若是这样,那我岂不是坏了我师傅的名号!”这医行之中,有一行叫‘武医’就是练武之后,为了保养,而学习成医的,比如练拳的,就比较精于按摩正骨,练器械的,就较精于金创外伤,那高玄朗是以玩毒成名,最精的就是解毒,要是解个毒就把人家的功夫给毁了,那江湖上也没有那么大的名号了。

安道全道:“你这毒伴你时间久了,我要想想怎么才能让你既能解毒,还能不废了工夫,这样;你就在这里住下,我来啄磨个法子。”说法就拣几味药,叫了自己雇得药童煎了,让萧嘉穗喝了下去,一剂药下去,萧嘉穗立刻就精神了,本来还在烂的双手也不再流浓冒臭气了。

方腊看得古怪道:“哥哥,你不是说先不解毒吗,这是?”

安道全道:“这只是把他的心肺护住,把毒压制下去,不然他就死了,我还想什么啊。”

众人都不由得惊叹安道全的手段,方腊于是向萧嘉穗道:“圣僧,小弟就此南归了。”

萧嘉穗长揖道:“若非兄台,萧嘉穗这条命就没了,却在这里向方兄一谢,日后但有差遣,刀山火海,绝不摇头。”

方腊笑道:“圣僧不必客气,本来我们也要去刺杀那贼,圣僧先出手,地是让我都出了一口恶气,只可惜那日圣僧用得铁剑太差,不然的话,早就除了那恶贼了!”

萧嘉穗长叹一声,道:“时也,命也,倒也怪不得别人。”

方腊回手取过一柄刀,就拉出一半,道:“若是圣僧当日是用自己这把刀,那应该就成了。”

萧嘉穗惊震的看着,方腊手中的正是他那口由答里孛赠送的‘流水宝刀’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落到了方腊的手里。

方腊道:“这口刀是当日沈家弟兄随那些应奉局的校尉,在你家里抄出来的,他们看过你身上佩着这刀就把这刀弄了出来,咱们过常州的时候,他们两个特意送过去的,只是那个时候圣僧正在病中,我就没和圣僧说,现在这宝刀物归原主吧。”

方腊说完把刀放到了萧嘉穗身边的桌子上,萧嘉穗百感交集,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感市长方腊了,只是方腊并不当回事,辞别了萧嘉穗和安道全,就自行回南去了。

萧嘉穗自此就住在了安道全的家里,这安道全的手段高明,不过两天就把他手上的伤给治好了,身子也补得完全,只是他为了试验如何解毒,天天弄十几碗苦药汤子让萧嘉穗试服,虽然每次服得数量有限,仍然让萧嘉穗苦不堪言。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安道全总算是配出了一服可以完全解毒,还不会伤到萧嘉穗根本的药,只是萧嘉穗前段时间吃得药太多了,安道全怕引起反应,就让萧嘉穗等几天再服用。

解了萧嘉穗身上的难题,安道全一身轻松,那色心又起,在家里待得不住,就溜到城里那院子,去会李巧奴了。

萧嘉穗在安家闷居了半月,也待得腻歪了,就带了银子,离开安家,去外面闲走,只是槐桥不大,不过一条街而已,萧嘉穗从街头走到街尾,也没有看到什么好玩得东西,又不敢到城中,怕被做公的看到,转得没意思,他就准备回去了,才走到一家酒楼的下面,一阵笛声传了出来,萧嘉穗没一停,凝神细听,不由得被迷住了。

萧嘉穗精通音律,当初离家的时候,就是一琴一剑,行走江湖,每每自娱不是饮酒,而是独奏一曲,虽然这笛子不是古琴,但是那吹笛子的人有好功夫,激扬悠越,直入人心,萧嘉穗听得入耳,不由得走进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