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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回:驻郓城飞天虎整理军马(1 / 2)

第一百九十八回:驻郓城飞天虎整理军马

五月十六,一队人马从郓城北门进城,洗浩浩荡荡的到了郓城,来得正是扈成的五百禁军,他来之前,孙安已经在这里买下了一处宅子,还看好了地方驻军,扈成进城之后,下令赵谭率军先生看到好的军营所在人马安顿下,自己则是带着家小,拥着扈家太公,还有李纲夫妇都到宅子里安居。

一下午的工夫,扈成这才安顿下来,家里来不及弄吃得,扈成就让人到郓城的酒楼里,定了几桌,宴请了郓城知县、县丞、县尉等一干官员,这知县姓巩名子彬,是那蔡京的门生,当初晁盖大郓城,导致济州知州、郓城知县全部下台,巩文彬就是那个时候上任的。

和王黼、童贯这些全力支持赵楷不同,蔡京比较圆滑,他从来没有当着人的面捧过赵楷,也没有对太子有什么不敬,太子初立的时候,蔡京还派人给太子送了一批精美的琉璃器。

只是太子赵桓这个人和道君天子完全不同,他不喜欢珠玉美器,结交的也都是廉洁清节的臣子,看到那琉璃器之后,赵桓全部击碎,并言‘天子大臣不闻道义相训,乃持玩好之器,荡吾志邪’。

赵桓的所为,无疑就是在打道君天子的脸,因此道君天子大怒,严厉斥责,这个时候又是蔡京出面,指责太子和皇上不亲,完全是太子詹事陈邦光的责任,道君天子逐罢陈邦光为池州洞霄宫提举,当然蔡京就这么做了,太子也没有给他好脸,反而认为他陷害了陈帮光。

在这种情况之下,所有蔡京的门生都认为,就算是太子登基也不可能再宠信蔡京,为了他们自己的地位,这些人暗中勾结与父不和的蔡攸,然后暗中投向赵楷,巩文彬虽然没有搭上蔡攸的关系,正式投身赵楷,但是也倾向于赵楷,加上此赵楷封号‘郓王’就坐镇他的县中,巩文彬就更想要和扈成他们交好了,所以几乎是谄媚的和扈成相交。

众人也没有说什么公事,就欢愉的吃了酒,谈谈各样的玩艺,扈成早就备下了好礼,待到酒席散了之后,给巩文彬还有县丞、县尉都送了礼,把他们都给打发回去了。

外人走了之后,这里只余下自己人,扈成把大家招呼到一起,然后道:“二哥,邓飞给我来信了,他不肯回来,现在我手里只有你、四哥、六哥和十一哥四个人,但是我手里有五个部将的名额,我想都用我们自己人,你看怎么安排?”

孙安沉吟一下,道:“我听鲍贤弟说起,你这里的那个叶清,他不是也在吗?”

丁立道:“我就用他也不是不行,但是这个人我更希望用到商面上,必竟我们都要花钱,而他在这上面确有天份。”

孙安想了想道:“我看贤弟你还是困住了,你想想,我们不能把枯树山的人马一下给抽空,最多能带过来,二百人,其余的人手我们就不好凑了。”

扈成知道孙安说得是对的,扈家庄的那些庄丁他不能都拿来使用,而且他以前不知道,后来问了扈太公之后才知道,像李纲这样的,只要他同意也可以到郓城县以外去居住,只要他能监视得到,给上面交出合理的解释就行,当然一开始肯定要留在这里,所以扈太公就提出来了,等玄女宫开修之后,他们还要回去。

扈成把石秀他们都带出来了,那扈家庄的防务就只能交给叶光孙、叶清父子了,这样一来,除了他后来特意蓄养的江湖客之外,其他的本庄庄客就不好动了,而李应、韩伯那里不能给他们帮助,不然贩马的生意就要受影响了,而且李应那面已经派了他的总管杜兴,南下开始贩盐了,他们两庄的人手,只会不够用,绝不会多。

扈成道:“那二哥的意思?”

孙安道:“于其五指同力,不如只握一拳,我们的二百人,你拨给鲍家兄弟、和三郎来带,他们两个性子都躁,带着自己人,不会出现和本地人的冲突,然后余下的人马从郓城的厢军选拔,然后在郓城选好汉来充任部将,你在庄里养得江湖客拨给我,我来做你的卫队,有什么黑脸都由我来做,而你红脸,这样一来,你就能顺利的打郓城的局面了,另外这选拨不能轻松就过了,要设一下线,你就让焦家兄弟为教头,专一负责挑选,他精于拳脚,在这方面方便制住那些兵士。”

扈成点点头,道:“不满哥哥这郓城还真有两条好汉,我早就有闻名了,正想着要请他们呢。”

孙安笑道:“可是那‘美髯公’和‘插翅虎’吗?”孙安来郓城也不是一天了,而且他是个负责的人,对面扈成的事上心,故而早就把这里的人物都给打听清楚了。

扈成又向杨林道:“杨林哥哥,我想请你做一件事。”

杨林哈哈一笑道:“大郎客气了,我跟你过来,就是为了帮你传信递信的。”

扈成道:“我这里写两封书,一封书还有一些礼物你帮我送到梁山,就前番二哥和他们的冲突,向他们致欠,三一个你到济州走一趟,请萧让、金大坚两个过来,我这里缺少一个做事的吏员,正好让萧让来充任。”

杨林道:“这不算什么,大郎只管写信就是了。”

扈成空着官皓也没有填,等着萧让来了再说,几个又商量了一下怎么带兵之后,这才散去。

扈成回到了后衙,就见三个老头这会都在外面纳凉,看到他过来,李纲急声道:“扈小官,你那玄女宫什么时候动工啊?你这里动了工,我好和你爹爹他们回庄上去住,这里太逼仄了,就这么个小地方,你前面还要当衙门使,闷死老夫了。”

扈成一笑道:“世伯,我看您现在放开得可以啊,不知道我还以为您是来度假来了呢。”

李纲似笑非笑的道:“我不信你们那帮人能让我安生的待着,只怕有个一年、两年,就会把我给叫出去了,这会我不悠闲悠闲,再出去就是骂名驰荡了,那里还有好日子可以过啊。”

扈成尴尬的一笑,道:“您老三位却歇着。”说完匆匆的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一到院门前,就见袁景达脱了个赤条条,捧着一个比大脑袋都大的大瓷盆,里面是一钵炖肉,一钵白汤,一钵盐菜,都搅到一起,唏哩呼噜吃得正香呢。

扈成没好气的踢了袁景达一脚,骂道:“谁让你脱成这样的?”

“他……他……他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