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就是一万个五万,多少钱来着?
至于说是卖贵了还是卖便宜了,唐河一点都不在意。
数量达到一定的级数之外,这些都不重要了。
这么重要的文件签完了,肯定要搞个宴会啥的庆祝一下吧。
但是那些小鬼子说啥都不肯。
百斤的大太岁没他们的份,可是每人都分了半斤的小块血太岁,那可是实打实到手的好处,谁还有心思吃饭啊,全都抱着太岁回了房间。
这可是大兴安岭灵化的血肉啊,吃一口还不得原地升天啊。
唐河也懒得请让了,拽着梁部长,孙宝明,还有几名工作人员去了老黄的饭店。
这几天最忙最累的还真不是唐河他们,而是那几名工作人员,部级大员出行,谈的还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一个个早都累脱相了。
还有那个鬼子翻译官,这可是自己人,也得带着一块去。
当唐河喊他鬼子翻译官的时候,小伙挺委屈。
“哥,我有名字的!”
“诶呀妈呀,叫习惯了,你叫啥?”
“我叫郭屠美!”
“拉倒,我还叫你翻译官吧,我爸杀气挺重啊!起这么个名字。”
“主要是我爷杀气重,抗美援朝那会,差点让老美的燃烧弹烧死,要不是他逮着老美鬼子祸害朝族妇女,擅杀了二百多俘虏的话,现在咋也得是个师长旅长啊。”
梁部长倒是咦了一声:“你爷爷是郭牛马?”
唐河噗地一声,这爷俩都他妈的是什么名字,他爸该不会叫郭猪羊吧。
不行,不能笑话人家,这年头牛马可不是贬义词,而是带着牛马满栏的深切期望的。
翻译官儿看了唐河一眼,幽幽地说:“我爸叫郭胜利!”
噢,这个名就挺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