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辛寒面上挂上官方笑容:“阿砚,过段时间我要补办和小沅的婚礼。”
“记得来参加啊。”?
婚礼?
他凭什么?
柯律视线一转,沉静自持的面色终是露出了一道裂痕。
紧捏着杯柄的指节都泛白了,他呛笑了声:“结婚一年了,不觉得晚了吗?”
“当时病得严重,只能一切从简了。”付辛寒讪讪地笑道。
“是吗?”
Alpha微眯了下眼,神情不耐,眼底的蔑视几乎呼之欲出——
“病了一年,那你这还真是病得不轻啊。”?
付辛寒有些不可置信。
不仅是他,一旁的陈近南也愣住了。
柯律他是看着长大的,自小就循规蹈矩,冷静自持。
怎么突然——?
“阿砚。”
陈近南沉下脸,将其拽了下:“吃炮仗了,说话怎么夹枪带棒的?”
温沅也懵住了。
但他没有太多余地去思考这些事情。
因为自Alpha出现的那刻起,他的身体便一阵一阵的涌起难耐的热潮——
温沅用残存的理智判断——他的发情期又来了。
这种局面之下,Omega只能靠着刺激手背伤口保持理智。
可得到了一次欲I望的餍足后的他便很难收场。
付辛寒不好当场撕破脸皮,毕竟他还想搭上陈近南这条线。
“我去趟洗手间,你们先聊。”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松弛了下来。
那道讨人嫌的背影才消失在视野中,温沅额角热汗淋漓,身体一软——
柯律一手将Omega整个人接到了怀里。
他悬着眼看向温沅那张有些苍白的小脸,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心疼。
“怎么了这是?”
“看样子是不舒服,我带他休息会。”
柯律眉一扬,看向一脸懵的陈近南:“记得给付辛寒说一声,我在那等着他——”-
Alpha几乎是当着所有人面带走的温沅。
以至于付辛寒回来时,许多人向着他投向探究的视线。
“被柯律带走了?”
听完陈近南这番话后,付辛寒有些不耐的拧起眉头。
不爽。
他前脚才和柯律起了争执,后脚温沅就跟着人走了。
他到底是谁的Omega——?
犹如当头一棒。
这个念头一出瞬间将付辛寒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