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在这里——”
“办、了、你。”
茉苒又气又恼,此刻说什么都怕季尘禹的厚脸皮,嘴笨得找不到北,一怒之下,张开嘴就对准他胸口咬下去。
“嘶——付茉苒,松开!”
茉苒这一嘴可是半点不留情,咬得又狠又重,饶是季尘禹一副清风明月的模样,此刻也像个偷东西被主人家抓到后痛打一顿的小贼。
茉苒咬得腮帮子痛,松开了嘴,“流氓。”
她气鼓鼓地走了,留下疼得不能自已的季尘禹。
流氓,大流氓。
要不是怕出府后和季尘禹再无交集,她断不能做出这等事。
只是。。。只是没发现季尘禹一张嘴愈发没个遮拦。
还有,手脚更不安分。
天色渐晚,山路崎岖,季尘禹不由分手牵着茉苒的手下山,如同上次般在前方为她护航开路。
季尘禹手心温热,有他牵着,茉苒很是心安,一点不担心会摔倒。
所幸下山后一路平坦,清风徐徐,季尘禹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人,在月光下缓缓前行。
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极近,时而交叠,时而分开,紧接着又重合在一起。
两人都没说话,静静享受当下难得的怡景。
突然茉苒停住了脚步,不动了。
“怎么了?”季尘禹扭头望去。
茉苒嘴角微微一动,在寂静的月色中轻声又霸道地说道:“背我。”
季尘禹:“?”
虽诡异,但季尘禹还是听话地半蹲身体,让茉苒更好地趴在他后背。
茉苒已经在竭力保持镇静了,可呼吸依然有些乱。
朝廷重臣,长公主之子,哪有背人的道理,再不济,身边还有匹马,哪里就真需要他来背。
可他竟当真屈膝跪地,只为她一句无理的要求。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季尘禹那晚的话在耳边回响。
其实在下山的那刻,这话就已经浮在在脑海中了,她只是想试一下,看看季尘禹是不是真的能说到做到。
于是她便这么说了。
当看到季尘禹蹲下身的时,先前隐隐若显的悸动变得清晰真实。
季尘禹。。。真的喜欢她。。。
“季尘禹,”茉苒搂着他的脖子,“你之前说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对吗?”
季尘禹抬头,玄月当空,甚是明亮,他笑道:“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就行。”
“我不要天上的月亮。”茉苒的小脸埋进他的脖间,细声细语道,“我想要你身上的玉佩。”
玉佩?
季尘禹的嘴角与弯月一样,勾起一个迷人的笑脸,半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想要腰牌呢。”
她的目的当然是腰牌,只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
小时候,有次去山上采药,路过一条河,那里有个老者在钓鱼,只见他撒了鱼饵便离开了。
第二日,她又看到了老者,还是同样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