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有些习惯了,把药箱放桌上就走,甚至贴心地关好了房门。
楚葳蕤驾轻就熟地扯开沈濯的系带,从外到里一层一层拨开他的衣服。
楚葳蕤凑得很近,她看了又看,淡粉色的新肉长得很好,并没有裂开的痕迹。
“那为什么会疼。”楚葳蕤小声嘟囔着。
她的呼吸如羽毛一样拂过沈濯的肌肤,从他的角度低头看去,楚葳蕤呆呆的,像一只被松果难住的松鼠。
楚葳蕤从药箱中拿出大夫开的外敷膏药,动作轻柔地按在沈濯的患处。
见她正事做完,沈濯左手贴住楚葳蕤的手背,手指伸进她的指缝。
楚葳蕤有些懵懂地抬头,“怎么了?”
沈濯右手揽住楚葳蕤的背,倾身稳住她的唇。
别说两世为人,曾经的沈濯“吃猪肉”经验为零,便是前世在勾栏“见猪跑”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唇齿相依,竟可以是纯粹又热烈的。
亲吻时楚葳蕤总是闭着眼,沈濯便会不加掩饰地、用贪婪的目光看着她。
正如此时。
沈濯的左手已经挪去其他地方,楚葳蕤却还执着地按住膏药。
过了很久,沈濯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楚葳蕤靠在沈濯右肩上喘了喘,有些羞涩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是有意哄骗你。”
沈濯忍不住向楚葳蕤透露一个惊天大秘密——“虽然我这样做很坏,但这是前世你欠我的。”
他提到“前世”,楚葳蕤多少有些心虚,“是吗。我前世做什么就欠你了?”
沈濯冷哼一声:“不提也罢。”
楚葳蕤:我穿过来以前好像不认识你吧?大哥你不会是诈我呢吧!
沈濯仿佛一只巨型考拉抱住一棵小树苗,闷闷地在楚葳蕤耳边说:“这辈子你是要还我债的,所以不可以休夫。”
楚葳蕤:啊?晏朝赘婿真的可能被休吗?
楚葳蕤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方才我是随便说说的。我……我没想过这个事情啊”
“那你……”
楚葳如在沈濯的喉结上亲了一下。
沈濯心里炸了场烟花,烟花的热气从心脏蔓延到脸颊,连带着耳后也红了起来。
呆立当场。
楚葳蕤也臊得慌,忙不迭到房间外“巡视”去了。
若说与来时的风景有何不同,便是进入盛夏,草木更加茂盛。船只行驶在水面上,温暖但不炎热。
只花了来时一般的时间,沈濯再次到达江夏镇。
一路奔波,恰好沈濯要拜会贺简之,楚葳蕤便打算在江夏多待几天。
冬青和夏竹肩并肩指挥人搬行李,夏竹用衣袖抹了抹额头上的薄汗,冬青目不斜视地递过去一张丝绸帕子。
“多谢。”
冬青心中荡漾没多久,沈濯唤他过去。
“这是鄂州司马贺简之贺大人的名帖,你帮我去一趟,说我返程途径江夏,来践行当初约定。”
冬青收好名帖,点头,又问:“什么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