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个姿势抬起手好累啊。
柏溪眼睛亮了亮,她用自己已经不知不觉混成浆糊的脑袋想到一个“绝佳答案”——
“呼。”
随即,一场灼热又刺痒的龙卷风出现在江霈耳畔,由柏溪轻启的唇瓣恶意造成。
这个绝不无辜的罪魁祸首,却悠哉地倚在江霈肩膀上,细细观赏着眼前江霈耳朵控制不住的颤动。
然而,可怖的自然灾害往往会互相引诱。
从柏溪靠近的那一刻开始,江霈一直死死插在衣兜里的手被心中的地震波及。
他的双手在口袋里握紧,指尖几乎掐进手心,就此,身体的颤栗爆发。
柏溪没能收回的理智线绳到了江霈手心里,可世间万物均是有限度的,江霈却将它攥得越来越紧……
“啪!”
绳断了。
柏溪感到身体猝然被箍紧,是江霈的手臂和胸膛。
江霈狠戾地将唇蹭在柏溪光洁的脖颈上,可感受到柏溪身体的颤抖后,江霈瞬间停住了。
不料,那是柏溪在嬉笑。
她毫无察觉地痴痴笑道:“哈哈哈,好痒。”
江霈盯着柏溪颈侧的眼睛暗了又暗,他舔了舔有些发痒的虎牙,迅速挑了个衣领可以遮住的地方,蓦地埋头咬了下去。
“我草!”感受到脖子上的刺痛,柏溪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
“你他吗属狗的吗……”柏溪纳闷地嘀咕着,她把手伸到江霈身后,准备把他拽起来。
可她的手还悬在半空时,脖颈那处突然湿漉漉的,柏溪愣了片刻。
江霈那狗东西竟然在舔自己的脖子,甚至舔一下还不够,他又用自己的虎牙轻轻磨着柏溪的那片皮肤。
“你这酒量,以后不许和陌生人喝酒。”
江霈的气息粗重又灼热,他偏了偏头,全部喷洒在柏溪的耳廓。
他故意把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带着一种难以明说的狠劲,给柏溪一种错觉——如果不小心,江霈极有可能会用他的虎牙将这些字直接刻在自己身上。
那一刹那,柏溪同时又得出一个结论——江霈身上的炽烈是极具传染性的。
柏溪其实酒量还可以,两小罐啤酒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可她却觉得酒液就这样顺着血管正在不断聚集,很快,就烧成了一团。
不知名的欲望开始在心中肆意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