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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章 地下**(2 / 2)

“你安分点,我这几天就会安排你出去。”

“恩。”

她喉咙里翻滚了一个字,却很模糊。

声带其实还没有完完全全失声,如那个送药的伙计说的,今天是最后一碗,可是被龙傲寒踹飞了,就好像是画画一样,最后一点收尾没做好,这幅画也就是废的了。

同为大夫,她知道,如果不再灌药,声带没有受损,毒性没有凝聚到最强烈,总有一天还能再开口的,不济去找蝶谷仙,他也有法子让她说话,不过现在不能说话,对她来说倒更是一件乐事。

懒得和这些人说话。

现在和龙傲寒假情假意故作投降一番,就能离开这所院子。

接下去就是这条腿和身上的药性,她必须要能够争取到最大程度的自由活动能力。

龙傲寒办事很利索,几乎是第二天傍晚,她就被接走了。

上了马车,在外人面前,他甚至于碰都不碰她,是下人把她送上车的。

只是上了车之后,只剩下两人,他忽然一把将她捞到了怀中,心情似乎十分好。

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

男人都是这德行吗?

当年,她的热情似火,投怀送抱是不是看在他眼里十分的无趣,转而去了那个藏在地底下的蓝衣那里的时候,才会充满激情和欢愉。

不想了,脑壳疼,想那干嘛,想到他和蓝衣翻来覆去滚床单又回来和她温情蜜意的时候,就觉得像是吃了一只死苍蝇那么恶心。

对于她甘心转为底下,待在他身边这件事,龙傲寒确实很高兴。

这几个月以来,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疯狂。

从她离开后,他心里就像是扎了一个深深的影子,挥散不去。

仔细看才发现,那个影子就是她。

怕她出事,一路护送她到了长安城。

想她,以找药的名义又去了一次长安城,守在她身边,甚至像个变态一样藏在暗处窥看她的生活。

她换掉属于他的所有的东西,他为此一晚上都无法入眠。

尤其是那枚桃花发簪,她轻描淡写的跟胡管家说放到仓库里去吧的时候,体内甚至有种抑制不住的,想要狠狠的吻她,惩罚她的冲动。

他记得,那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甚至连她当时的欢喜和羞涩,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夜,她又似往常站在她的窗口,却被她发现,匆忙下躲到了隔壁沐浴房,却没想到她会进来。

隔着那扇菲薄的屏风,浴桶中的她,每一个动作都香艳撩人,他失控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又乱用内力导致走火入魔,他想,那时候他可能就会吃了她。

她的味道,熟悉而美好,那日夜里,他辗转难眠,反反复复都是她的身体,终于睡着,却又梦到了她,梦里他狠狠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醒来时候,床褥湿了一片。

他为自己的行为惊诧而不安。

随后是对蓝衣深深的愧疚。

那时候就打算回东陵,将这个女人彻底的忘记和放下,从此如她所说,再无瓜葛。

可是临走前一夜,还是忍不住去看望她。

没想到她却和炎泓懿夜半相会,谈笑风生,琴箫和鸣,共逛妓楼。

他妒火中烧,掳走了熟睡的她,带到了翁君生的紫竹林,有一处小屋,是翁君生独留给他的,钥匙他放在了门框上一个隐秘的地方,他带着她到了那间小竹屋,疯狂的想要进入她,可她在意乱情迷之时候,却喊的了鬼谷的名字。

他有一瞬,几乎想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