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紧了一下，没有回音。

“呵呵，你不用回答，我……”

“不会。”

答案出乎她的意料。

他的语气那般坚定：“你杀了任何人，我都不会杀你。”

她抬起头，他低头浅吻她的嘴唇：“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像是恳求。

“你要干嘛？”

“我对蓝衣有所亏欠，等我处理好，我就和你去浪迹天涯，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人。”

他许诺过太多次，以至于她都分不清真假了。

疲惫的身体，连思考都变得混沌，她半天才慢吞吞的挤出了一个笑声，有些冷蔑。

“你当年是不是也这样和蓝衣说过。”

“当年的事情，或许有些误会，我最近又想起来了很多事，可是我失踪不记得我和蓝衣在一起过。”

“不在一起那孩子怎么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那张和你七分相似的脸，你别告诉我不是你的种。那个小姑娘的眉眼口鼻，你想说不是你的？”

她觉得整个人估计是移情成性了，当年这一套都和蓝衣说过是吗？

“其实……”

“好了，今天的事情，当我们各取所需，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是最后一次，回到长安城，我会告诉所有人我和你过不下去，休书以前我就给过你，你不愿意休我，行，那我休你。”

“你能不能听我说完？”

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拉回了胸口。

孟白云仰起头面色已经极淡了：“我和你之间，还没到坦诚相待的地步，我要穿衣服。”

他眉目深锁，忽然一把打横将她抱起：“今天我就要和你坦诚相待，不听我说完，我不会让你穿衣服。”

把她放到椅子上，自己却罩上了长袍做到了她对面。

太羞耻了，就这样光着身子……

出掌朝着他左胸口打去，却被他控住了手臂，压回了椅子：“你这样只会拖延彼此的时间。”

孟白云抽搐另一只，也被轻易的牵制住：“你不是我的对手，不要企图再召唤出那满身黑线，我的还没完全消除，你要不听话，我会弄到你死去活来。”

前几天后面的痛楚让她一阵颤栗。

她也气短的明白自己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放开。”

他松开了她，又做回了她对面的椅子上。

孟白云蜷缩起了身子，尽量将自己团起来，这个姿势看在他眼里，却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让人忍不住舔着獠牙，想要在拿丰满白皙的小屁屁上咬一口。

“有屁快放。”

“我最近陆陆续续又想起了不少事情，我可以很确定我从来没有对你怀抱过玩弄的心思，一开始形势严峻，皇上落于下风，太后用你来羞辱我，我很愤然却只能忍气吞声。后来我以竹蕴的身份回了长安城，没想到遇到你，有些事情上稍微利用了你，让你黯然离我而去，你离开的那三年，我很痛苦，这些我都想了起来。”

“……”

故事到这里，还能听。

只是他太过粉饰了，关于蓝衣的那部分为什么不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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