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她吼他。

  陆在声走到门口，又回身道：“我在楼下早餐店给你点个面等你。”

  明明是弟弟，没大没小的！含檀懊恼地按了锁门键，听见“已锁门”的电子音才走。

  到了楼下的面馆，她的面刚端上来，陆在声正按她喜好给她倒点醋。

  含檀呼出口恶气，走进去提了筷子吃面。

  吃着吃着，陆在声忽然道：“今天不是故意的，就是没见过，多看一下。”

  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我还不知道你少见多怪！

  含檀闷闷地“嗯”了一声。

  过了会，向来少话的陆在声又开口了，开口就是触她逆鳞，“刚刚看了你之后，我突然后悔同学给我小电影我没要了。”

  “……”含檀忍了，吸了口面不理他。

  “原来那么好看。”

  “……”忍，含檀，你理他你就输了。

  “姐姐。”他第一次开口喊她姐姐。

  含檀愣一下，还是应了，“嗯。”

  “你算是我的性启蒙第一人了。”

  “！！！”含檀，你看，你理他你就输了。

  沙发上那本《萌芽》里明显夹了个什么，含檀要看电视，把它捡起扔到茶几上，里面夹的东西被惯性带出来，赫然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

  含檀起身，拿起来翻了下，这……

  就是本黄色杂质啊！

  陆在声出来倒水见她正在翻看，快步走来夺走，脸上冷冷的，“你怎么随便翻别人东西。”

  含檀脸上写满尴尬，“不小心掉出来了。”

  陆在声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是么。”

  含檀反而被他看得做贼心虚似的，想一下不对啊，做贼的不是他吗，理直气壮地摆出姐姐的架势，训道：“你这个年纪看这些干嘛！”

  陆在声就怕她沉默，闻言轻笑一声，这笑瞧着温柔，实则讥诮，“青春期的男生看这些再正常不过了，我还算……启蒙晚了。”

  启蒙。

  “你算是我的性启蒙第一人了。”

  含檀一愣。

  点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