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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其实也是假的第158节(1 / 2)





  有跟这群白痴说话的功夫,他干点儿什么不好。

  白十三原本是想回去把刚才没看完的那本小说看完,顺便整合一下各个游戏什么的,结果走半道上就遇上了人。

  这也正常,毕竟此次随行的官员不少,内眷更多。

  这处别院是供皇帝来往歇脚的,因此建的很是奢华,后院里也是九曲十八弯,景色出众的时候,很多地方视角其实不是很好。

  像是白十三从这条路走过,明明拐个弯就是另一条道,他站在上方其实也已经看到了人,但对方如果不特意抬头的话,却是看不到他的。

  下面是大概两群人,一边是一个手执长鞭的少女,另一边也是几名女子,不过身边还跟了几个文官家的公子。

  那姑娘是越将军的妹妹,而越家是武将世家,这位越姑娘的祖祖父,祖父都是大梁有名的武将,常年驻守边境,战功赫赫的那种。

  早在他祖父时,越家就已经有了国公爵位。

  祖父去后,国公的位置就落到了越将军的父亲身上。

  不过其父却在军事上没什么才能,早年被带到边境几年亦是一事无事,回来后便一直在京中娶妻生子,再没出过京。

  到了她哥哥,这才又重现祖上风采,如今是边境一员大将。

  因此这次秋猎她也来了,而且武将家的姑娘,对这种场合总是要更加熟悉,她们中有些骑马耍大刀不在话下,狠点儿的还能上战场。

  像这种围起来的狩猎场,对她们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对面除了那几个文官家的公子外,一起的也是同为文官家的女子,还有些是兄妹关系,因此相约了一起。

  白十三一开始只是看了一眼,对别的也没注意,只瞧见了那位越姑娘英姿飒爽的模样。

  他上辈子有个当公主的姐姐,就不喜欢在宫中与脂粉刺绣为伍,女扮男装跑去边关了,也是爱长鞭。

  似乎姑娘家都喜欢这个,再想想曾经见过的武将家的姑娘,好像拿鞭子的的确是多。

  不过这也没什么,白十三只是瞧见了想那么一瞬,将人跟身份对上了,便准备继续回去。

  他看了一下路线,从另一边过的话,可以不遇上这几个人。

  刚要转头,就听见一句,“你大哥就是克妻,怎么还不让人说了?”

  白十三眉头一皱,又停了下来。

  他先前只当是巧遇,这一行人中又大多是姑娘家便没细看。如今回头一瞧才瞧出来,那边那位越姑娘看起来十分生气,鞭子也攥得死紧。

  再联系那句话……

  克妻?

  越将军虽然年岁已经近二十,却的确是还没有娶妻。而且因着近些年边关其实并不太平,他也并没有回过京。

  加之母亲早亡,父亲又极为疼宠继室和继室所出的幼子,不上心这事儿也是正常。

  直到前段时间,才听说为其定了一门亲事。

  太常寺卿的嫡出幼女,自小备受宠爱,家世也不错,乍一看是一门顶好的亲事。

  但实际上,那姑娘自幼身体便不大好,定亲之后更是没多久就没了。

  这事儿原本也是个新鲜事,京中之所以没什么人在传,是因为先有平远侯府一茬儿接一茬儿的闹出来的大热闹,后又有太后省亲,以及太后放出来的那些关于皇子的小道消息。

  与之一比,一个闺阁女子的死,也就没掀起什么水花来。

  白十三也不知道其中还有旁的事儿,今日一听才知道,这些人竟然把那姑娘的死,推在了越将军克妻上面。

  而且,“越将军本来就生来克母,如今未婚妻也被克死,可见命格……”

  “你胡说八道。”越姑娘怒气冲冲,抬手指了过去,“你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对面的公子们皱眉道:“姑娘家还是应当文雅些。”

  “怎能随意动粗。”另一个也摇了摇头,“越姑娘,你虽是武将家的姑娘,但自小也算是在京中长大,可……”

  “这是做什么呢?”白十三听不下去了,他抬脚迈了下去,一扫众人,“呦,这是一群人合起来欺负一个姑娘啊!诸位看着也都是文人才子,怎么人品素质竟差成这般,回头等春猎完了回京,我得好好同人打听打听,这都是京中哪户官员家的子弟。”

  众人一见是他眼前就是一黑,这个姓白的简直行事‘光明磊落’,啥事儿都给你往外面抖。

  平远侯府和王家都糟不住,他们这可不指望人家会只是口头上说说。

  倒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位姑娘不稳得住,看了过来柔柔行了一礼,“公子这话是怎么说的,分明是她手执长鞭气势嚣张,我等可……”

  “哦。”白十三打断道:“拿个鞭子就是占了上风了,那我给她配把大刀,是不是再没人来,你们这群人都有性命之危啊!”

  这话说完,他一打手势,一直跟在白十三身后,萧起派过来的两个觉醒者中其中一个,就把手里的长刀甩了过去。

  那是白十三从仙妖奇缘里面弄出来的装备,这里的人称之为法器。这两人一个行动鬼魅,走得是刺客路子,匕首和长绫都不显。另一个却是大开大合的战士路线,因此一把大刀是真的大。

  这会儿往那位越姑娘前面一摆,越姑娘主仆二人都没怎么,前面这一群倒是吓得倒退两步。

  “……”白十三:“难道竟是我误会了,真是插把大刀就能把你们吓腿软?”

  这话的嘲讽度,简直绝了。

  其中几个脸皮薄的,那当场是气得脸都红了。

  倒是有几个缓过神来了,立即道:“我等只是同她讲讲道理,况且先前薛姑娘说得也没错,事实本就是如此。越小将军的母亲生产当日,他随着祖父回归,一进府人就没了,可不就是……”

  “女人生产本就是道鬼门关,这难道不该怪越国公,连个好的稳婆都不请,大夫不在旁边立马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