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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2)(2 / 2)


  于景笔直地站在陆砚面前,他的一字一句都在诉说自己的认真,上一句是替我父亲说的,这一句是我说的。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谢谢你,没有放弃过。陆砚看着于景微微一笑。

  于景的目光在陆砚脸上流连,他明明知道陆砚是真实存在的,但他还是想要验证他真的在身边。

  这个人啊,明明也是满身伤痕,却一往无前。

  他试探着上前,但想起陆砚之前的拒绝,迟疑地停下了脚步。

  在于景炽热的目光下,陆砚略有些退意,但不断加快地心跳,让他读懂自己此刻心里的答案。

  他展开手臂抱住了面前的于景,但他还来不及说话,阴影迎面而来。

  陆砚。于景哑声轻唤着,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单手松开领结和第一颗扣子。一切落实的安心点燃了火焰,他曾以为燃烧的焰火早已熄灭,化为余烬,但有一个人硬生生闯入他的世界,驱散了他所有不安。而现在,他的光啊,回到了身边。

  他轻碰着陆砚的唇,怕他抵触,在见他闭上双眼,逐渐大胆。他想在这个人身上留下印记,以防他再消失不见。

  江渡看着电脑屏幕,深吸一口气,识趣地关掉了监控。

  空气逐渐稀薄,陆砚仿佛在泥沼里不断挣扎,攀靠着仅有的依仗,他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

  沉沦吧,在这短暂的时刻,忘却一切,抛开所有,他们只是他们。

  点燃了余烬的火焰,燃烧所有荆棘,与火舌共舞,烧穿这迷障。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江渡:我为什么看到这些!这是我这个单身狗配看到的吗?

  方知书:你咋了这是?

  江渡:我决定了,我要找对象!

  方知书:那你的妮蔻、安安、莫提娜它们同意吗?

  江渡:主机、显示器、键盘这些哪儿是真的对象啊。

  方知书: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江渡:我羡慕了还不行吗?

  正文和小剧场来了,感谢观阅!

  我知道我很勤奋,所以不要吝啬,夸我!

  第75章 51

  聂盛远脸色阴沉地站在窗边, 他的身后跪着三个人,全都低头不敢说话。

  我让你们看着那些客人,结果李永阳早就被警察带走了, 而我到现在才知道。你们说说自己, 有什么用啊?

  听到老板的话, 打手们瞬间胆寒, 其中一人哆哆嗦嗦地爬到老板脚边,老板李永阳不是被警察带走的, 好像还有势力在和我们作对,我光顾着防警察了,真的没想到李永阳会被别人带走。

  老板让他们经常和客人们多联络, 说好听些是售后服务做得到位,但其实就是让他们盯着这些人, 以防他们反水,或者在警察发现不对劲的时候, 可以第一时间处理掉这些人。

  之前都好好的,谁也没想到最近几个月就跟见了鬼似的, 好像有个人知道他们的底细,一抓一个准。

  他们的小队长东哥和勇哥, 还有兰姐,全都出事了,飞哥和亮哥都在警察的手里。他们的生意没有这些人的支撑,现在已经出现了很大波动。

  他们之前还在猜测是不是有人内鬼,但经理查了好几遍,都没有问题。

  聂盛远俯身掐住打手的脸,反问道:我让你盯着李永阳,你盯着警察干嘛?你就是条走狗, 做好分内的事,不该有自己的思想。

  他冷声说着,松开打手,抬脚将人踹到了一边,对跪着的两人说道:杨老板最近口味比较重,把他送去吧。

  听到杨老板,打手恐惧地瞪大双眼,他的口味重不是别的,而是他真的在吃人,那些被老板送去给杨老板的人,他就没听说再回来的。

  打手连滚带爬地回到聂盛远脚边,不停磕头,老板,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看在这些年我没有出过错的份上,就逃过我这一次!

  老板,只要不把我送去给杨老板,我可以像亮哥,像像何沅一样伺候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聂盛远的眼中寒光乍现,直接掐住打手的脖子,谁允许你提他的?

  窒息感让打手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他涨红了脸,眼睛向上翻着,即将晕过去的时候,掐着自己的手突然一松。

  他原以为老板这是消气了,没想到听到了一个噩耗。

  送走吧,替我给杨老板带句话。前段时间,有人请我吃了一次烤鹅掌,我觉得很美味,杨老板不妨试试。聂盛远轻飘飘地说着,继续看着窗外的景色。

  另外两名打手一愣,脸色很是难看,他们知道老板说的烤鹅掌绝对不是那么简单,恐怕就是传说中的炮烙之刑了。

  对不住了。两名打手虽然不忍心,但如果他们不动手,那被送走的人就是他们了。

  凄厉的声音逐渐远去,但仍不解聂盛远心头仇恨。

  老板。叶轻缓步走进办公室,放了一杯热牛奶在桌上,查清楚了,警察前段时间去了一趟鹿平山,拿着照片到处问,还挖走了一具尸体。

  他说着,拿出两张照片,我查过了,这两个人是潘东和姜勇三年前送来的,一个待了大半年,犯了点错,被关黑屋,没多久就死了。另一个是半年前死的,不过山下诊所的大夫说,这个人其实还活着,井且警方前段时间还和他打听过。

  聂盛远取走叶轻手上的照片,还活着?

  难怪这段时间,他手底下的人接连出事,原来是这个女人搞的鬼。

  已经死掉的人,就别在乎什么发言权。聂盛远将照片还给叶轻,处理掉吧。

  叶轻重重点头,转身离开。他站在办公室门边,向后看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十六年,他被聂盛远收养了十六年,像聂盛远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却有一个这么大的养子,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可说起来,他和聂盛远之间,没有半点父子情分,他之所以存在,是聂盛远为了纪念某个人。

  也是因为那个人,他才有活下来的机会。

  叶轻拿起照片,记住了照片中的女人,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戴上帽子走进了狂风暴雨中。

  暴雨来得热烈,一股脑地浇在烈日晒到干涸的土地里,泥土的气味令人闻着鼻尖发涩。

  警员们已经很努力地想听会议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雨滴敲打着铁栏杆叮咚作响,他们根本听不清队长和陆法医在干什么?

  该不会是打起来了吧!

  不会吧,真打起来不会这么安静。

  那他们在干嘛?讨论案子?也用不着背着我们啊。

  听着他们越讨论越离谱,江渡继续监视各站点的监控画面,深藏功与名。

  要不是没时间于景松开陆砚,低声喘息,托着陆砚后背的手缓缓向下,一把搂着他的腰紧贴着自己。

  感受到于景身上的炽热,陆砚双手撑在他的肩膀,将人推开,暗骂一句:得寸进尺。

  于景双手插在裤兜里,斜靠在墙上,仿佛掩盖着什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既然暂时找不到岳向欣,又不能确定这张人皮的主人到底是不是她,不如直接和岳锴做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