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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我其实知道他是谁第68节(2 / 2)


  这里在场来来回回走的人,包括城主府的人,大多如此,有的乌青色重一点,有的则轻一点,那绿光倒是没怎么见到。

  那守卫没办法,请了之前的金丹监考过来,协商过后,恭恭敬敬地过来给医药费及举报作弊的报酬,显然,不愿此事闹大下去。

  三人一雀拿到钱立刻高兴了,往住的地方回去的步伐都轻快了一些。

  看起来好像三个大傻子带着一只傻孔雀一样。

  等回到住的地方,关上门,蔺雀第一时间就变回人形,在一边的榻上揉着屁股休息。

  鹿归见到蔺雀化作原型也没惊讶,只对鹿雁说道:“经过刚才我们两个的探查,这城主府里有八成的人都额头发黑,应该都是被人打晕了带来城主府并且被做了什么手脚,但我不知为何他们好像都不知道这件事,只当自己是无意间来此的。”

  他顺口就将靠近浮秋郡周围的山脉有许多地洞陷阱捉修士一事提了一嘴。

  厌西楼犹豫了一下,道:“傀儡术?”

  鹿雁不懂这些,安静认真听着,顺便将刚才那些灵石都塞进芥子囊里。

  鹿归皱眉想了想,摇头:“不像是傀儡术,被傀儡术操纵的人多数双目无神,举止笨拙,如此大范围的傀儡术还如此如正常人无异且有自己思维能与人叫骂,不可能是傀儡术。”

  空气沉默了下来。

  鹿雁对这些东西的了解还不多,一时帮不上忙,也有点着急,心想她得多买点书来看了,师父说得真没错,身为一名剑修,应该什么都会才行!

  一旁开屏开得屁股酸疼的蔺雀忽然举手。

  三双视线齐刷刷看了过去。

  蔺雀一下子觉得自己被寄予了极大的希望,他挺直了胸膛,他一紧张,就想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并且说道:“主人莫要担忧,阿雀能为主人分忧,阿雀不像是……哎呦!”

  厌西楼一巴掌排在蔺雀后脑勺:“说人话!”

  蔺雀眼含热泪,道:“我在无定九幽之下的时候,曾经听说过一种东西,叫做魔种。”

  鹿雁虚心好学:“魔种?”

  蔺雀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说道:“魔种其实算不上魔,因为它没有魔身,魔魂,只是一缕恶念的种子,由魔种之母生出,若是将魔种寄生于人与妖体内,便能令他们被恶念侵染,生出心魔,从而化魔。”

  “但这魔种很是狡猾,它能控制你恶念缠身,也能控制你化出心魔的时间,若是没有生出心魔,那这魔种只算得上是潜伏在体内,可由魔种之母操控身怀有魔种之人。”

  “这些人往常与寻常人无异,有自己的想法,与傀儡截然不同。但这个东西我只听说过,被魔种侵染的化魔的与寻常魔修不同,倒不像这个修仙界中的东西。”

  “这些,我也是在无定九幽之下听其他魔说的,对于魔来说,这也是个邪门的东西,因为一旦中了魔种化魔的,会受魔种之母的控制,但这传说中的东西当初不在无定九幽之下,否则下面的妖魔都要被传染了。”

  鹿雁一听,就立刻说道:“好厉害的东西,好像瘟疫啊!”

  鹿归拧眉:“最近的确各地瘟疫众多。”

  厌西楼疑惑:“那什么母不母的真要在这操纵那么多魔种做什么啊?”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

  由鹿雁说出这三个字:“登仙梯。”

  同时鹿雁在心里问富贵:“这个魔种不受我压迫吗?”

  富贵只斩钉截铁地说道:“只要是这个修仙界的妖魔,都受主人的魔心镇压。”

  多余的,它没说。

  鹿雁又问:“那这个登仙梯?”

  富贵知道她要问什么,说道:“闻所未闻!”

  鹿雁又转头看向鹿归,拉了拉他的袖子,道:“哥,还有之前杜鹃村那件事,那间密室石壁上的壁画,我和你说起过的,壁画上画了阿娘站在悬崖上,手里拿着一只玉瓶,玉瓶下方是许多诸如恶鬼妖魔的人朝她向上伸手。”

  一件件,一桩桩,加上如今阿娘往北行,却不见了踪迹,明明他们相差不了多久的时间。

  鹿雁知道的,富贵虽然没有用,但是它给的东西有用呀!

  鹿归:“壁画?”

  鹿雁用力点头:“嗯嗯!你们说,悬崖下方的恶鬼妖魔,会不会就是身怀魔种的人?”

  鹿归想不明白,那那个村里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壁画?谁画的?是那个要捉少女炼成后天灵体的人?

  厌西楼就更想不明白了,他脑壳疼。

  众人心里将所有事情串联到一起,其中还有些事情如今没法想得通,比如登仙梯究竟如何出世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夺宝大会设置那么多关,肯定不简单。

  特别是明日后山的这一关‘夺宝竞技’。

  厌西楼:我必须要和小器灵一起去!

  鹿归:我必须偷偷混进队伍里!

  蔺雀:我觉得我应该是有用的!

  为了备战明日,大家都决定早点睡下,养精蓄锐。

  由于这浮秋郡的诡异之处,所以鹿归也搬到了鹿雁这屋睡,直接将隔壁屋的榻放进芥子囊搬了过来。

  半夜,整个浮秋郡都陷入安静的时候,在榻上原本睡死了过去的厌西楼忽然踹了一脚在榻尾的蔺雀。

  蔺雀睡得迷糊,昨天不停用力开屏可累死他了,冷不丁被踹下榻还有些委屈,结果抬头就对上了一边沉重着脸色从榻上坐起来的厌西楼。

  蔺雀立刻不敢再迷糊,立刻清醒了,并且脸色保持同样的凝重庄严,刚想开口问怎么了,就见他给自己使了个眼色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他立刻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