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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在选秀当团宠[古穿今]第7节(2 / 2)


  白澄说不出话,到最后只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没……”

  楚懿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重新将衣服挂好,随后便转身接着回去跳舞,浑然没有再管背后的白澄到底是什么神情。

  他当晚回去得很早,脱掉外套便去了卫生间。

  随后像是听到池霜落在外面和室友说话,说很多嘉宾会来观看他们的演出,譬如国内非常知名的男团队长叶睿,二十年前就制霸歌坛的前辈周静,还有新锐制片人陈晴等等。

  楚懿正准备洗脸,敏锐地捕捉到了熟悉的名字,“谁?”

  他的脸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水珠,就猛地冲了出来,竭力按捺着心脏剧烈的跳动,“你们是不是在说沈朝闻?”

  作者有话要说:

  楚楚:啊啊啊啊啊!(紧张.jpg

  第10章

  沈朝闻,27岁,圈内知名的双料影帝。

  传闻他生在钟鸣鼎食之家,父亲是财经媒体上时常能够见到的商界巨擘,母亲则是研究艺术的知名学者,彼此相敬如宾,自然也给了沈朝闻良好的成长环境和教育。

  于是自沈朝闻出现在所有人视野中以来,待人体贴,处事周全。他的粉丝在圈内早已经声势浩大无法阻挡,他的地位也是高不可攀令人望而生畏,大批的选手连做梦都想要见到他。

  “是啊。”室友激动地道:“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们说他真的会来吗?”

  池霜落无意识握住了拳,摇头道:“不好说。”

  《超级偶像》虽然火,但是沈朝闻的咖位更大。这次来看他们二创表演的嘉宾可是要签长期合约的,基本都会参与到后面整个节目的活动,沈朝闻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纡尊降贵来这里?

  而且听说他最近这段时间才刚刚杀青《有酒》,这部权谋剧是摘星娱乐影视部门的重点项目,他不但要跟进宣传还得负责制作发行,怎么想都应该抽不开时间吧?

  池霜落顿了顿,看到楚懿远远地站在卫生间门口,便补充道:“都只是听说而已,名单还是要等节目组确定才知道。”

  他的消息是来自于申界娱乐,但毕竟现在他在节目组里面封闭着,消息没有以前那么灵通,不由得问道:“楚楚有特别想要见到的嘉宾吗?”

  楚懿抿了抿唇,连背脊都绷直了。

  他特别想要看到沈朝闻。

  在节目里面待的时间越长,楚懿便能够知道自己能让沈朝闻亲自带到底是有多幸运。除了池霜落这种本来就有背景,或者是本身能力就很强的艺人,大部分选手的经纪人其实都只是泛泛之辈。

  所以他不但起点就已经在巅峰,而且还颇受照顾。他特别想把这场精心准备的演出表演给沈朝闻看,至少告诉他自己是有价值的。

  室内围绕着这个话题还在讨论,楚懿先回到卫生间里洗完了脸,然而就连冷水都没法让自己镇定下来,便立马跑回来翻出手机,想给沈朝闻发消息。

  “主题曲二创的主题”,“他们组新做的舞台服装”,“只有他们有的风格”……各种各样的开场白在楚懿的脑子里面疯狂旋转,他极为地焦灼不安,却始终不知道如何开口。

  或者……还是别问了。

  他狠心就要掐灭屏幕,谁知那头突然拨来视频电话。

  楚懿被吓得差点没有拿稳,急急忙忙想要去处理,却手忙脚乱地按到了接听。他猛地僵住,眼睁睁看着屏幕亮起,骤然映出来沈朝闻的脸来。

  沈朝看着他,浓密的睫羽下是深邃沉静的眼瞳。他此时像是正坐在车内要去哪里,背后是漆黑的皮质靠垫,而他的姿态极为放松,像是在见什么毫无顾虑的熟人。

  但事实上两人已经分开几周了,这段时间楚懿时常给他做汇报,不管是自己选择的曲目还是拿到的成绩,直到前几天忽然断掉,沈朝闻可能正是因此才给他拨过来的。

  沈朝闻在视频中审视着他的脸,沉寂的目光注视片刻,果然问道:“最近怎么没有给我发消息?”

  楚懿蓦地更加僵硬,半晌才道:“因为没有时间。”

  沈朝闻听到这里,深深的目光像是几乎落进他眼底,静静地询问,“真的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这三个字的刹那,楚懿的心底突然汹涌起前所未有的酸楚和委屈,他明明有好多次都想找沈朝闻,可最终都被他的理智死死压住。

  他霎时间就红了眼眶,浑然不知道自己此时多么狼狈。

  “楚楚。”沈朝闻叫他,随后顿住。

  事实上就这段时间以来,沈朝闻就没有停止过关注他的动静。不论是他的成绩、日常活动从程艺那边经由宴满秋传来,还是两人每天的对话框,他都会仔细地翻阅。

  就像是零食被没收和腰伤这种事,他基本从程艺那里经由宴满秋听说了三次有余,轻易地就能知道楚懿这段时间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就算是现在,他猜测到节目组内可能会讨论嘉宾的事情。即便他已经坐到了前去节目组的车上,也很想知道楚懿到底是否会期盼自己去。

  “那现在呢?”沈朝闻耐着性子询问,“现在有时间了吗?”

  楚懿竭力地抿了抿唇,道:“嗯。”

  他本来就特别想询问沈朝闻会不会来,但是就连消息他都没有办法发,怎么可能还当着面说出口。于是他说完这个字,心底忽的就焦灼起来,直至半天都没有动静。

  沈朝闻也不着急,接着询问,“还有呢?”

  寂静半晌,楚懿的骨节几乎都被自己捏得泛白,“没有了。”

  “这样吗。”沈朝闻如实告诉他,“我原本还挺期待的。”

  楚懿突然就这样接不了话。

  沈朝闻其实看得出来他有多努力,毕竟从两个月相处经历看来,沈朝闻早就知道小朋友究竟是如何自闭,就像是紧闭的蚌壳,谁都没有办法轻易打开,触碰到最柔软的内里。

  但是越是如此,沈朝闻就愈发放心不下。他实在不希望小朋友永远都这样,他希望他委屈的时候能够随时倾诉,有想要的东西可以随时说出来。

  “楚楚。”沈朝闻认真注视着他,最终道:“要不你再好好想想。”

  明明只是简单的叮嘱,楚懿的脑子里却突然嗡鸣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