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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73节(1 / 2)





  宴卿卿按住额头揉了揉,换做别人她是不会这样费口舌的,偏这人是闻琉!

  “你做了皇帝,政事我不好多说,”宴卿卿朝他道,“但这东西你却不能再用。”

  闻琉面色犹犹豫豫地,似乎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宴卿卿哪还看不出他这点少年心思?怕是以后还打算在做。

  他这年纪本就该对此类事情上心,初遇上怕也觉得刺激难耐,能不留人就已经不错,强求别的也太过了。

  宴卿卿以前觉得他对女子无意,倒没料到他早就跨了线。

  见闻琉这样,宴卿卿只能无奈道:“陛下以后若找人取那东西,必须要找信得过的,不可随意与人家见面。”

  闻琉忙忙拉住她手说:“义姐别生气,朕什么都答应你,朕又不是那种人。”

  闻琉温热的大手覆住纤纤玉指,宴卿卿被那事弄得不好说,倒没把他这动作太放心上。

  “你不常接触这种事,别人一说就会觉得新奇,自然就想去试。”宴卿卿拍了拍他的手,“你要是瞒得好倒没什么,要真让太子或赵郡王知道了,到时野史上定会记上一笔。”

  “朕知错了。”闻琉垂头说,“义姐别生朕气。”

  宴卿卿这哪里是生他的气。闻琉对那事不上心,又素来守规矩,这事除了张总管带坏他外,也没别的理由。

  她叹了口气道:“你该娶个皇后再纳几个妃子了,这种事我管太过,若你的皇后来管管倒没事,那群太监见了也会收敛。”

  这事单听起来就荒淫,宴卿卿都是厚着脸皮才和他说下去,换做个能管得住他的妃子,倒是要好上许多。闻琉连连应她好几声,看着像答应,却似乎什么都没应下来。

  宴卿卿看得出来,却不好再说。闻琉只是私下喝这些东西,又没让人发现,算起来还是无缘无故挨她一顿训斥。她只能道:“我既然已经醒了,陛下也不必再担心我,你且记得约束自己,不可被旁人骗了。”

  大抵是先帝那事给宴卿卿印象太深,闻琉被太监撺掇又让她气过了头。

  她甚至是在下了画舫后,才想起自己做过的梦。

  天子山那时的温泉欲梦,宴卿卿也曾被梦中闻琉折腾过,她那时倒是更加难堪些,饱满娇挺里的白皙水液全进了他口中,他那般咬舔她。

  闻琉送宴卿卿回了宴府,他一路上都在和宴卿卿解释自己没做别的,只是好奇尝了口。

  宴卿卿也是心下窘态,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和他说那些事。到最后,她只能沉默地听他那些话,倒真让闻琉以为她生气了。

  自画舫之后,这轮定安便又开始继续折腾。

  只不过梦中的闻琉倒比往日收敛许多,在梦中一直说他是骗自己的,他最喜欢姐姐了,只会喝姐姐的。

  他让宴卿卿哪儿都难受不已,便连呼吸都是难连上,更不用说那酸胀之意。

  这段日子里,让宴卿卿最为慰藉的,怕也只有这药的效用快没了。

  自她中这轮定安,已经快有半年之久。

  第73章

  太子昏迷许久, 到了元日才醒,宴卿卿想去看他, 却又碍着闻琉,最后只能派人送了补身的东西过去。

  闻琉既然连太子的位置都知道, 恐怕她做了什么也是一清二楚, 她过去看太子不过是害他。

  可宴卿卿大抵是不知道, 就算她亲自来了,也是进不了这小院。

  闻琉的人布满四周, 谁都认识这位与皇帝最亲近的宴大小姐。

  贺端风沉默地替太子接下宴卿卿送来的东西,回去照顾太子时却没与他多说宴卿卿。

  自太子醒来,他一句话都没朝贺端风说过。

  那药别的时候没问题,在逼宫的时候突然让人不停吐血,仿若要重病般, 带来的疼痛让人根本承受不住。

  可现在他却活生生地躺在床上,太子怎可能还猜不到贺端风的奇怪?

  “殿下,你们斗不过他的。”贺端风坐在床边,她轻轻帮太子擦拭身子, 喃喃自语, “他早就发现了, 我们什么都不算, 只是他手中的几枚棋子……用来讨好别人的棋子。”

  太子闭着眼, 仿佛仍然在昏迷之中。可听他的鼻息, 却知道他是醒着的。

  “殿下死过一次, 所以毫无顾忌, 您可曾想过我?”贺端风垂眸,“端风照顾殿下不止一年,心中虽牵挂,但从不敢越矩,您却这样将我当做可有可无的东西,我心底自是难受。”

  太子仍旧没有说话,他是有傲气的,便是在外养伤这么多年也没变。他惜命却有野心,临阵逃脱,换了谁都受不了,贺端风跟随他许久,自然明白他心中想什么。

  这场蓄意已久的宫变没掀起多大波澜,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结束,朝中没有半点混乱,闻琉甚至借此场变故拔了许多钉子。

  即便是伤了闻琉,说到底他们也是败的一方。

  可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她想要太子好好活着。

  几年前便有人找上贺端风,起初只以为是个落脚的商人,他那时中毒来求药,样貌普普通通,甚至连太子二字都没说。

  他在茅屋外站了许久,但贺老神医没有多余的闲心。那人见多了贺端风,只对采药回来的她道了句“你有心上人,是那间庐子的主人”。

  她那时正是少女心思,被那人戳破,羞愤异常,说了他句无聊。却不敢同周围任何人谈起此事,回到药庐却还得照顾俊朗的太子,耳畔时常红了半边。

  那人很快就走了,贺端风也没把他放心上。

  后来得知太子有妻有子,甚至还有个无血缘关系的好妹妹时,她心中如同被冷水泼了一把样,冻成了冰块。

  她对太子有那女儿心思,只想做他唯一的贴心人,可惜太子待她普通平常,毫无她所要的。

  再之后不久,贺端风便再次遇上那人。

  他说太子不可能把心放她身上,等太子回京夺了位,身边皆是美人,怕再也无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