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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戏(1 / 2)





  在祝英这边待了几天,乌柏舟就带着白棠生回家了,虽然和他们在一块很放松,但两人还是更享受二人独处的感觉。

  正月十五,乌柏舟拍的那部《嘉靖》也总算是上映了,电影院迎来了一波高潮。

  其实这类型的史片比较小众,感兴趣的人不会太多,但奈何乌柏舟的粉丝群体太过庞大,硬生生把他的票房冲到了当日第一。

  这部片子白棠生让乌柏舟要来了单盘,两人窝在家里的小影视房观看。

  房间的挂线幽暗,只有大屏幕里乌柏舟的一举一动吸引着白棠生的注意力。

  这是乌柏舟,又不是乌柏舟。

  他似乎真的成为了历史上那个幸运的皇帝,而不单单是这个靠躺在沙发上怀抱着白棠生的乌柏舟。

  强烈的反差让白棠生产生了一阵恍惚,这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乌柏舟有多适合舞台。屏幕里的乌影帝永远只属于镜头。

  乌柏舟察觉到白棠生的走神:“想什么呢?”

  “没什么,”白棠生勾唇:“就是觉得我们乌老师太有魅力了。”

  镜头内不管如何,在镜头外,他的乌老师只属于他。

  两人对这部片子本身都没有多感兴趣,白棠生是为了看乌柏舟,乌柏舟纯粹是来陪白棠生一起看的。

  后面的剧情白棠生都没怎么注意,全身的意识都被乌柏舟乱点火的那双手给吸引了。

  乌柏舟似乎很喜欢白棠生鼻尖上的这颗红痣,每次亲吻着还不够,还会在身体撞击的时候亲咬住他的鼻梁,像是把这颗红痣含在了口中。

  他唇齿有多温柔,身下就有多凶狠。

  休息了这么长时间,齐琪给白棠生接了一部名叫《陈年》的新剧,他饰演的是其中的男二,也就是女主的弟弟。

  《陈年》是一部民国战争片,男女主是在反抗侵略的暗地战争中相识相知的,而男二最开始是因为身体病弱,被家里送去海外治疗顺便留洋读书。

  等他回来后,战争已经到达了白热化的阶段,他的家族分崩离析,父亲身死,姐姐失踪,身体孱弱的大男孩在有心人的引导下,成为了侵略方的一条走狗。

  刚拍完的这场戏就是男二回国后再次见到姐姐的戏,明明两人血脉相连,昔日里是关系最好的姐弟,可如今却只能刀锋相对。

  姐姐怎么也没想到,她昔日里疼在手心的弟弟如今成了一个刽子手,残忍狠辣。他的身体依旧孱弱,可心思却极为狠辣,令人琢磨不透。

  “cut!”

  “辛苦了!今天棠生的戏份就到这儿。”刘导走上前,拍了拍白棠生的肩膀:“很不错。”

  白棠生笑了笑:“刘导也辛苦了。”

  《陈年》的男主角也是一位双冠影帝——骆飞。骆飞三十出头,是乌柏舟是两个极端,如果说乌柏舟是一汪冷泉,骆飞就是一汪天然的温泉,四处撩人的那种。

  “棠生看起来真不像是新人啊。”骆飞走过来:“比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演技好太多了。”

  只有两年群演经验,去年才正式拍戏窜红的白棠生在骆飞面前确实只能算个新人。

  “骆前辈太谦虚了,您演技很好。”白棠生退到一边,对骆飞的热络不咸不淡。

  “叫什么骆前辈,都把我叫老了。”骆飞的助理拿来两瓶水,递给白棠生一瓶:“叫我骆哥就好。”

  白棠生接过水直接放在了一边:“您在圈内这么多年,自然当得起我一声前辈的,这与年龄无关。”

  骆飞挑眉,没理会他的冷淡,话锋一转:“那你平时也是这么称呼乌柏舟的吗?”

  白棠生脸色彻底凉了下来,骆飞提到乌柏舟时,语气里尽是轻浮挑逗的意味,白棠生向来没兴趣和这种人打太极。

  “与公乌老师是我的老板,与私是朋友,前辈这种称呼就太生疏了。”

  言下之意,我和你不熟,属于只能叫你前辈了。

  骆飞也不恼,饶有趣味地问道:“只是朋友吗?”

  白棠生蹙眉,正要回话,就见刚卸完妆的女主角魏洛走了过来,仿佛开玩笑一般说道:“骆老师可不要欺负我弟弟啊,他还小,不知人心险恶。”

  魏洛饰演的是女主角,叫白棠生一声弟弟无可厚非,但这句“人心险恶”明显意有所指。

  见魏洛过来,骆飞随口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别理他,他一贯就是这种作风,遇到好看的不管男女总想要搞到手。”魏洛皱眉:“离他远点就是。”

  “嗯。”白棠生瞥了一眼骆飞离开的背影,淡淡一笑:“不会理他的。”

  魏洛犹豫了一下:“骆飞人脏心也脏,你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