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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咽13(h)(2 / 2)

  严逸泽不咸不淡地看着她。

  “怎么回事啊?”姜玲摸不着头脑,“你刚说你有事,就是去找他吗,然后你们打了一架?谁搞的事啊?”

  “我。”

  姜玲有一阵短暂的懵逼,“你打他?为什么啊?”

  严逸泽说,“因为你哭了。你说他欺负你。”

  “哇”,姜玲牵起他的手,“那你还欺负我呢。”

  “所以我也被打了。”

  姜玲捏着他的手,皱眉想了好一会儿,慢慢理着这层逻辑。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懂严逸泽。

  抽回手,姜玲在房间张望,“有没有碘酒啊,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严逸泽看着她放回身前的手,眼眸喑哑,站起来。

  “不用,我自己弄就好了。”他取下了金丝眼镜,放到上衣口袋里。转身去了厕所。

  姜玲踩着他脚后跟一起去,结果被男生关到了房门外面。

  她敲门,男生说“你去写作业吧”,姜玲问“你真的没事吗还有哪里受伤吗”,严逸泽没讲话。

  不明所以。姜玲坐在书桌前摊开卷子,写了两行字,开始咬笔杆。

  刚好梁果发来短信,“刚刚洗澡去了,你说啥,你什么时候恋过。”

  姜玲气得哼哼,拍了一张坐在严逸泽书桌前的照片发过去,“正在。”

  梁果回了一个中指。

  跟好朋友聊完,姜玲心情好了一点,开始认真写作业。

  等严逸泽弄完了好好谈一下吧?她这样想的。

  作业写了半个小时,最后一道物理题很难,她在百度上搜题目,没找到,余光看到严逸泽的课本。

  应该可以看看吧?姜玲在他的书桌上找啊找,没有找到这张物理卷子,但找到了几张情书。

  “亲爱的姜玲。”

  姜玲耳朵红了。

  她偷偷把情书拿了出来,连着好几张质地细腻的信纸,捏在手里挺厚,刚想数一下一共多少张,严逸泽出现在书房门口,“在看什么?”

  姜玲立刻丢掉了手里的东西,“没、没什么……”

  丢完了又后悔,这是写给她的情书诶。她红着脸看他。

  男生走了过来。

  刚刚洗了个澡,严逸泽身上还在散发蒸汽,湿答答的,姜玲莫名其妙想到出水芙蓉那几句诗,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

  严逸泽突然把姜玲抱了起来。

  他抱起姜玲,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姜玲坐在他身上,朝她耳朵吹气一样讲话,“嗯,原来在看这个啊。”

  本来不觉得热的,但自从严逸泽进屋,姜玲瞬间燥热难当,额间有汗渗了出来。

  她说:“我不是有意的,我本来想找物理题,这题不会。”

  严逸泽说,“哪一道,我帮你看看?”

  姜玲拿出卷子给他指,感觉到男生的手伸进她的校服里面,在她的腰间的皮肤上摩挲。

  手掌很糙,被抚摸的感觉太明显了,很像有什么小动物顺着她的皮肤爬啊爬,慢慢爬到了她的肋骨下面。

  “这一题。”

  严逸泽的手往上,挑开她的胸罩,一只手覆上了她的乳房。

  姜玲整个人都酥掉了,她说:“你这样摸我,我没有力气,全身都是软的。”

  严逸泽捏着她的乳头,轻轻捻动,“可这里很硬。”

  怎么可以这么严肃地讲着这种话啊,姜玲觉得脸上在烧,觉得背后有一根相当硬的东西戳着她的骨头,硌得很痛。

  她说:“你到底帮不帮我看题!不看把我放下来!”

  严逸泽一边揉她的胸,一边拿出笔,“我看。”

  他在卷子上勾出重点,“电势差u,小球带电量q,质量m,加速后从p1点射入匀强磁场e1……”

  姜玲的脑袋像浆糊一样,根本听不清他后面在讲什么,她化了一样躺在严逸泽怀里喘气,“你这样讲……我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

  严逸泽“嗯”了一声,把笔放回姜玲手里,“那你跟我讲你哪里不会好了。”

  姜玲软软地捏住笔杆,在卷子上写了第一道题的思路,“因为从p1射到p2,知道它的距离x,然后可以推它的速度……”

  严逸泽两只手握上她的乳房。

  “啊……”姜玲仰头喘气,背靠在严逸泽怀里,男生顺势含上她的耳垂,一下一下地舔。

  好色啊,姜玲想,她现在根本做不了题,满脑子都是色色的事情。轻轻挪动着屁股,她蹭着严逸泽的肉棒。

  “想要?”严逸泽问她。

  姜玲说“嗯”。

  “把这题写出来再说。”

  姜玲嗖地一下转过头看他,“有没有搞错?”

  严逸泽帮她握住笔,“嗯。”

  带着她写字,“所以e=u/d,e1=√2*10^4v/1.2m。”

  姜玲被捏得受不了,用另一只手去解严逸泽的裤子,摸到他的内裤,她转过头想看一眼内裤的颜色,被男生吻上嘴唇。一边吻一边捏她的乳房,但右手的笔还没有松开。

  姜玲闭着眼睛伸到他的内裤里面,把那根已经相当硬的鸡巴掏了出来,手边一团湿湿的热气。

  撸了撸,她压在严逸泽冒出润滑液的马眼上面,“那你也不许硬。”

  严逸泽的声音变得有点儿沙,他说,“这个不行。”

  “那给我。”

  “这么想要?”

  姜玲单手撩开自己的内裤,对着那根肉棒往下坐,不出意外地滑了出来。

  严逸泽松开手,用两只手托着她的屁股。

  姜玲被放开,一只手撩着内裤,另一只手握着严逸泽的肉棒,又对了对,还是滑了下来。

  她急的快哭了,“你帮帮我啊?”

  严逸泽只是托着她,闲闲地问,“我打了江宽,你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