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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命陆师尊不好了,我们一锭金子把小师妹(2 / 2)

  室内生着檀木香和银骨炭,却应是才点没多久,身下的乌木桌依旧是冰冰冷的,隔着衣服都刺激得少女微微失神,全身战栗了一下。

  说什么是为了陪她才存在的,这人的一张嘴,尽会花言巧语地哄人。

  可是啊,少年正虚伏在她之上,温暖窄长的手指缓缓交迭入她的指间,以十指压扣着她一点点收手握紧了,他垂眸勾唇笑,静静地凝眸看她。

  她总是,架不住他这么看她。

  柔软秾长睫羽之下,专注含笑的一泓潮湿的墨色,甚至能看清之间她自己清澈的倒影,认真而美好得,让人沉沦、贪恋。

  贪恋到,一瞬心扉都似是颤了一下的,失神;酥麻难以言喻的倾心感,顺着两人交错的指尖,无声地一路带着细密的电花窜入她心口。

  “都没有什么用处,谁要买你。”

  她咬唇别过脸去,哼了一声,可语气间口是心非的别扭,让垂望着她的少年一霎笑出了声,强硬地以身嵌入她身间,分开她不让她并拢双腿。

  “怎么没有用,希儿不是很喜欢,和我双修吗。不买我的话,谁能满足希儿呢。”

  “才没有,你滚!”

  炸毛的少女怒斥。

  下一时,薄薄的唇带着赤炽的欲念再度贴覆下,他笑捧着她的脸颊吻她,戏谑的低沉嗓音蓦然封住了少女口间的抱怨。

  “没有也不管,反正一口吃掉,吃到了就怎么着都是我的了。”

  辜月的冬寒,是一帘珠响琳琅之外的满庭风雪;又是她身下,硬质地的乌木桌间渗着的清冷,又远,又近。

  少年唇齿间度来的气息,是杜衡和辟荔草的鲜活,热切、强势地交织着她的呼吸勾缠着她;他胸膛间的心跳贴得好紧,灼热、有力又沉迷;掌抚上她躯体的手心是能够驱逐走所有冷意的,温暖。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扯开自己的腰带,捉住她的双手推举过头顶,牢牢缚了起来。

  “华胥,你在做什么!”

  少女虽然被他挑拨得动了情,却依旧想要挣扎开他,瞪他。

  “希儿乖,表现好就放你。”

  笑语晏晏的少年,手间也不闲着,轻车熟路地开始褪解着她的衣物。

  “你,快,放开,我!”

  支离破碎的抗议声,很快就被湿濡的唇缄堵淹没,成了低低的呜咽声。

  雪下得更盛了。

  “华胥,不要,这是正厅,我们,至少,回房间去,呜……”

  大堂正对着大门,朱门都未完全掩上,于庭外街衢只一幕珠帘、半扇翠屏,还有那漫天霏霏的雪意为障蔽;叁下两下,少女就被他剥得精光,只剩下一件最外面,御寒滚着白绒边的绯色斗篷。

  冬装的袄裙朱裳凌乱地逶落一地,月白底锦衣上金丝绣的芙蓉开得,春花弄色的艳;他头也不回地反手,袖袍随意一拂,外门扉便全然关阖上了。

  一霎,室内的光线顿时沉晦了几分,鎏金昆山玉的连枝灯树立于金鹧鸪画屏之后,露了半头的叁枝,胧胧摇曳的檠火也洇着玉色的润青;少女仰躺在黑木桌面之上,双手被一根青绫带绑的严严实实,雪光致致的玉体横陈于铺开的绛红斗篷之上,也似是染上了几分诱人的晕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