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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末日寻找小鸡鸡【偽娘】(2 / 2)

  或是献出他那比新鲜脑浆要更柔软多汁的粉红屁眼。

  『呜嘎……!嘎嘎……!』

  享受被强壮肉棒支配的充盈感。

  『呜……呜嘿……?』

  直到自知难逃一死的男人们再也动不了腰、发出骨头碎裂的喀喀声倒下为止。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追寻着水滴声的他不需要睡眠与进食,衣服脏掉了、鞋子磨破了就抢同伴的来穿,渐渐的,他成为这座岛上的感染者当中,狩猎最多人类、吞下最多精液的佼佼者。

  当大地开始变得坑坑巴巴,他们已经很难再找到活生生的倖存者,狩猎对象也从人类延展到不同种类的感染者彼此。

  『肉……肉棒……肉棒……』

  一般种。

  『鸡鸡……呜嘿……嘿欸……』

  早洩型变异体。

  『大鸡鸡……大鸡鸡……』

  巨根特化种。

  『屁屁……痒……好吃……』

  肛交特化种。

  四大种类的感染者开始袭击、夺取彼此的精液。由于不需要使用语言勾引人类,他们只会嚷嚷简单的词语,见到和自己相异的种类就急着扑上去。

  身为这座岛上唯一保有意识的变异体,他能够理解大家互相袭击的意义,因为「他体精液」是必须的,就像他还是人类时对食物及水的需求。体认到这是生存的必要条件,他便拋开意识的束缚,混入一发不可收拾的杂交派对中,过起一清醒就袭击同伴、飘飘然时就被同伴袭击的生活。

  不过,变异体也好、特化种也罢,在整体感染者里终究属于绝对少数。吸收来的精液与被剥夺的体力不成比例的状态下,许多亚种相继在一个月后倒下。就连他本身也差点命丧于此。

  『鸡……鸡鸡……呜……』

  他那曾经甜美动人的包茎小肉棒,已经被一般种折磨到包皮破裂、阴囊萎缩的可怜模样了。不管怎么说,早洩型变异体本来就不适合打持久战。于是,他和一些不愿再被一般种凌虐式搾精的同伴离开了杂交地。这些同伴当中,有曾经被他袭击过的,有虽然不知道憧憬是什么意思、却对他这个狩猎者心怀憧憬的,大家都是脑子似乎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用的亚种。

  他们透过袭击路上徘徊的一般种来解渴,若是他在袭击结束前恢復理性,就会将几个尚未走远的一般种捉起来,这么一来大家的叁餐就有着落了。

  一般种圈养──这是他成为感染者以来,首次在行为模式上展现出智慧的一面。

  『肉棒……!肉棒……!啊嘎……嘎……!』

  透过不断的圈养同伴,他成功收集到感染者的相关数据。比方说,大部分一般种只要十天没摄取他体精液就会死亡,若是期间持续搾精则会加快死亡的速度。

  『鸡鸡!呜!嗯!鸡鸡!』

  若在适当的频率内搾精并餵食其精液,就算是看似最虚弱的个体都能活上超过六十天,所受到的精神压力也没那么大。

  行得通。

  透过圈养来构筑感染者专属的生物链,这件事行得通──他如此确信着,开始在一个个杂交圈内建立起圈养模式。

  四大种类被他重新划分为一般种与亚种,两者互相提供家畜给彼此,藉此分离感染者的求欢行为与求生意志。如此一来,就算大家想玩弄或想被玩弄鸡鸡,也会停留在求欢行为的阶段,不致于每次群交都得持续到出现大量死伤者。

  更进一步,他从各地挑选出表现优异的家畜,开设食堂,用来表扬圈养做得好、家畜死得少的圈子。对于那些以直觉取代思考的感染者而言,他就像个有功必赏、有过不罚的大姊姊(♂),大家的生活品质都因他提升了。

  漫无目的的游荡对感染者来说算不上痛苦,他们可没有充足的脑容量来处理这种负面情绪。不过在他看来还不够。自从他开设食堂以来,发现大家相当乐于接受简单又便利的机制,交谈声也从大量无意义音节变成有了明显的情感起伏,到处都是活力充沛的景象。然而那一张张可爱的脸蛋明明就绽放出比花还甜美的笑容,和一身脏臭的姿态也太不搭了。

  为了去除这份疙瘩,他带领眾人前往海边、河边或是游泳池,教导他们如何把身体洗乾净,遇到一些脑袋比较机灵的就顺便教他们清洗衣服。他也在各据点尽可能地寻找堪用的建物,稍事清理后便引领徘徊于当地的感染者入住。要将清洁与住宿观念带给居无定所的大家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是他没有轻易放弃,才终于让他的小妹妹们(♂)接受这样的生活模式。

  今后再也不需要为了猎食弄得脏乱不堪了。

  只要按时洗澡、住在指定的地方,就可以吃到美味的精液。

  如果能顺便把衣服也洗得亮晶晶,还能进入食堂享受顶级大餐。

  最重要的是──乾净且瀰漫着淡淡腥骚味的身体,总觉得能让心情好起来呢!

  『鸡鸡!鸡鸡!呜──!』

  『鸡鸡、啊、呜!』

  『肉棒!呜嘻嘻!』

  大家谈话(?)的氛围也从意义不明变成开开心心的意义不明,摇头晃脑地好不快乐!

  正当大伙满足于衣食无虞又香喷喷的新生活,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的他已着手推动下一阶段的改造计划。一些看起来特别活泼或乖巧的感染者被聚集起来,由他这位受尽欢迎的大姊姊(♂)亲自上课。

  『可爱。』

  『可……哀……』

  『可爱。』

  『柯……呜呜!』

  『可爱。』

  『可……可……爱?』

  虽说学生们并不具备足够的理解能力,也能透过简单的覆诵到句子串连,让他们直觉式的记住「会让大家开心!」以及「自己好像也会开心哦!」的句子。其结果儘管不太令她满意,至少大大拓展了每个圈子所流通的词汇。

  『姊……姊,的,肉棒,漂亮……!』

  『哦、哦呵呵!鸡鸡哦呵呵!』

  『安……早?肉棒、肉棒!』

  『可爱!可爱!啾、啾嚕嚕!』

  大家的语言学习非常迟缓,连想要达到他们曾经为了勾引人类而使用的句子精细度都相当困难。到底为什么当初能够轻易说出那么复杂的句子、现在却连简单的对话都办不到呢?他始终弄不明白,近乎放弃。

  也许再抓个人类一起上课就能搞清楚也说不定。

  思及人类,他的胸口便涌现强烈的衝动。身边这群孩子固然可爱,但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能好好地说话了。要想满足说话的慾望,与其展望孩子们的未来,还不如找出倖存的人类实际点吧?

  就在混杂着教育及私慾的动机促使下,他首度对支配区域以外的地方展开大规模搜捕行动。他已经无法用人类的方式来计算时间的流逝速度,只希望还有些不认输、也逃不出这座岛的人类仍在阴暗的角落苟延残喘。

  当鼻子捕捉到久违的腥骚味时,袭击人类的快感倏然衝上心头,他失控──而又满足地增加了好几个同伴。如此反覆几回之后,他才能与人类那股令人食指大动的气味和平共处。他将这叁个好不容易捉住的人类分开关着,没收了些一时记不起作用的器具;身后那群围绕在战利品四周的孩子们共同发出惊奇的声音时,他才想起似乎是掌机之类的玩意。从大家争相啃咬机台的情形来看,大概很快就会被玩坏吧。

  第一间房关的是年近四十的大叔,至少几个月没洗澡了,光闻气味就足以让整栋楼的大伙集体发情。这大概会是很好的教材。可惜这位大叔的精神状况不太好,即使四肢遭到捆绑仍不停在地上蠕动,并对靠近自己的任何人吐痰。

  他简单述说自己死前所见的风景,渴望能和大叔建立起人类意义上的共识,遗憾的是这些话语没能被疯狂挣扎的大叔听进去。于是他趁滴答声响起前离开了房间,让门外那群饥渴到快发疯的同伴一涌而入。

  第二间房关的是二十多岁的男性,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衣服底下的气味和前一位大叔同样浓郁。这个人的嘴角流下很多血,似乎是打算咬舌自尽却办不到。他尽可能悄悄地坐到对方身边,但还是吓得对方频求饶。

  他说起自己身为感染者以来所做的一些事情,期待能从眼前的人类获得象徵性的肯定,无奈他所说的话压根就传不到歇斯底里的士兵耳里。结果这个士兵也迅速消失于闻香而至的大量感染者之间。

  最后一间房关的是和感染者年龄相仿的女孩子,骨瘦如柴,身穿破洞的粉红色洋装,手心与脚掌有着严重的烧伤。他不抱希望的来到女孩身边,还没开口,女孩忽然狠狠咬住他的手,直到鲜血从破裂的皮肤间渗出,她又像隻小狗般静静舔着自己咬出来的伤口。

  连这个年纪的孩子都绝望到主动寻死吗……不过没关係,只要成为感染者,手脚上的伤口都会消失!不愉快的回忆也会忘光光!最重要的是,以后再也不必穿着脏臭破衣服,可以在重生后获得既可爱又有型的吊带背心与过膝袜!

  『肉棒,肉棒,呜──』

  虽然代价是脑袋腐烂到和笨蛋没两样──总好过原本的生活吧?

  越是搜捕人类,诸如此类的绝望就越多。虽说偶尔会碰上他理想中的避难团体,那些人类的处境也不比严重扭曲的其它团体好多少。最后,他觉悟了。

  自己再也找不到说话的对象。

  以及……

  人类的时代过去了。

  身为感染者的他能为这座岛上的倖存者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彻底将之淘汰。

  『抓……抓到……没有。』

  『姊姊……报告。』

  『啊呜……鸡鸡,没有……』

  沦陷后,人类从岛上完全消失。

  『去向姊姊大人汇报,胎……胎北?胎北塔已经完成。』

  『今天开始,胎北的姊妹也加入膜拜!』

  『小鸡鸡!』『小鸡鸡!』『小鸡鸡!』『小鸡鸡!』『小鸡鸡!』

  沦陷后,全岛各地相继建立起做为信仰象徵的肉棒之塔。

  『甲种暨一般种,请在后天以前至各地教育之塔完成登记。重复一遍,甲种暨一般种……』

  『都市重建役尚有四千个空缺,不想唸书的妹妹们请优先来营建之塔报到唷!』

  『最新口味的精液果汁发售囉!优惠期间只要两张食券就可以交换!』

  沦陷后,继人类之后,新文明终于开花结果。

  即使全球各地都建起了肉棒之塔,仍然有极少数的人类倖存者誓死捍卫名为马达加斯加的最后净土,并相信远在外太空的同伴终有一天会来迎接他们。然而火星大总统川普(正在和金星人打仗)也好,月球大元帅杰克森(忙着拍月球上的第一部戏)也罢,根本没人愿意再踏上充斥着病毒的地球。至此,人类无异于正式退出地球这个舞台。

  历年,属于六十亿个小偽娘的歷史,现在才要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