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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灭亡的那一天(1 / 2)





  伊姆希的恐惧源自于她的梦:那是一个昏暗的夜晚,雷声隆隆,白影闪灭于浑厚的云层内,彷彿要把世上所有的十二岁女孩吓得哇哇大叫。膨胀的乌云将所有观测站吞入其中,黑色的气流犹似张牙舞爪的猛兽刮弄着每一片玻璃,孩子们躲回被窝,祈求温暖的疆界保护他们不受猛兽侵袭。等到低矮云层散去,巨大探照灯重新打出,透过饱受摧残的脏玻璃所见到的并非人工太阳,而是大规模降下的流星雨。璀璨金光骤雨般洒落地表,漆黑的龟壳化为一座座火山,流淌着熔蜜的火山口朝向天空喷出更多的流星──世界就在不断加重的疯狂中倾覆,受尽恐慌的伊姆希终于醒来。

  「呃……!」

  陷于喉咙的声音宛如叶上朝露,浑圆而清澈,当伊姆希从恶梦中惊醒,这粒露珠便从喉咙滚出,披上稚嫩的外衣,成为夜里的一记短鸣。

  鸣叫声在冷冽的黑暗中掀起涟漪,大大的荷叶从她头顶降下,伊姆希仰首饮下污浊的露水,让灼乾的喉咙稍微舒服些,然后发出两记带有痰水的咳嗽声。

  「咳呃、咳!」

  她的咳嗽声对包覆着身体与四周的、缓慢流动中的某种东西赋予了活力,所有的花朵都盛开了,丰沛的花蜜从一片片花瓣间流泻而出,在她脚边形成甜热的蜜湖。金黄色蜜水吞没了脏兮兮的脚掌和脚踝,进而淹没她垂放在地上的双腿。

  「啊。」

  在这阵既柔软又黏稠的蜜汤浸泡中,伊姆希感受到源源不绝的生命。那生命是以原始的触手形状呈现的,它们分别从她的两腿缠绕而上,最终探及大腿内侧的神秘地带,将闭合之肌往两侧扳开。

  「呼……!」

  柔嫩的窟窿注入蜜水后肿胀起来,伊姆希从中体验到羞耻和不安,身体的一部分正为了某种仪式扩张。蛇一般缠绕在她双腿上的触手分裂出细小的分身,这些透明软管以相当柔和的力道滑入盛蜜之地,将小小的、湿黏的肉壁拨开,并且像水母移动般一步步朝深处迈进。

  当其中一条触手抵达挤满蜜水的窟窿深处,它从柔软的肉床中发现甜美的缺口,噗啾噗啾地,似乎正优雅地啜吸穴中之蜜。于是它将修长的身体塞入缺口中,挖掘着,鑽弄着,直到踢着小腿的伊姆希哀叫并掉下泪水,触手终于穿越狭窄的密道、抵达世上最乾净的地方。

  「呜……呜呜!」

  伊姆希的子宫开始接收灼热的蜜液。羞耻及不安都在蜜汁注入的那一刻化做云烟,取而代之的是注射带来的纯粹恐怖。但是,这与在观测站做的实验不尽相同,因为没有针头刺穿皮肤与肌肉的痛楚。乍听之下是件好事,不过这反而让习惯「注射等于疼痛」的伊姆希感到困惑。

  体内确实被注入温暖的东西,而且是可以感受到其温度与体积的东西。

  可是并没有注射时那么痛。

  甚至,还让身体诡譎地发热。

  「呃呜……!」

  韧性十足的子宫开始膨胀,给触手拨开的性器也随着蜜液的流动韵律地鼓胀。小如豌豆的阴蒂从薄软的包皮内伸长,冒出光滑的蒂头,与摇曳的花蕊一同颤动,吸引着空灵舞动的软管垂降。

  咕啾、咕啾。

  含着花蜜的软管将蒂头吸入其中,管口沿着蒂身向四方扩展,替它剥去了粉红色的柔软包皮,吮弄起整颗甜豆。令浑身肌肉为之一痠的虚幻快感凛然绽开,伊姆希在蜜液簇拥中倏然失衡,扶着黑色树根的双手反射性握紧。

  「啊呜呜……!」

  混乱的波动在小小的身体内横衝直撞,一次又一次地引发颤抖。这又和打针前的发抖有所不同,甚至带有一种她这个年龄的女孩难以消化的欢快。无法搞清楚这一切的伊姆希慌张失措,只能无力地等待波动趋于规律。

  轰隆!轰隆!

  观测站底层有一个不断撞击自己的大机器,伊姆希至今仍不晓得那是什么用途,但是她觉得身体里就像装了那个机器,每一吋肌肤都随着沉重的撞击掀起鸡皮疙瘩,每一条肌肉都在拉扯中感到强烈的痠麻。

  花蜜的香气吹上瘦可见骨的胸膛,这里有着和舒服伸展中的甜豆相似的豆粒,没那么光滑,且有着粗糙的皮肤披盖住。当规律化的波动传达到此处,粗糙的表层开始胀大,乾皱的豆粒也由内饱满起来。

  现在,伊姆希的身体已经完全兴奋,飘散出比起花蜜要更浓郁、香醇的气味。

  美妙的香气引来一隻唰唰地拍打翅膀的大虫,两颗鲜红的虫眼从墨绿色的眼皮内翻出,漆黑的瞳孔聚焦于伊姆希可口的身体,令她胆怯地瑟缩起来。咕嚕嚕的虫鸣驱散遍及伊姆希全身的软管,吸含着阴蒂的管口啾地一声吐出黏答答的口中物,深入子宫的管身也被脱离蜜肉的触手拖拉出去,留下一滩温热的蜜液在宫囊内晃盪。

  蜜湖迅速乾涸,触手枯萎殆尽,剩下少许的蜜水在伊姆希的体外结成晶莹的粉末,体内的汁液则藉由她的体温继续维持液态。

  「呼……!呼……!」

  花海悉数枯死,伊姆希焦急地抓起风化的触手,却再也感受不到生命的流动了。除了自己体内保存的那一小部分,其它的都化为黑色沙粒乘风而去。

  「咕呜……!」

  伊姆希没有伤心的馀裕,红眼大虫已来到她瘦巴巴的身体前,张开螯爪般的尖嘴,从中伸出叁条暗红色的白斑口器。其中两条将她的乳头圈起后含住,口器内部的粗糙触感令小乳头备受折磨,都快擦破了;另外一条则是插进飘出淡淡腐臭味的湿润蜜肉中,随后整条口器像消防水带似的胀大一倍,朝伊姆希体内注入白热的虫液。

  噗滋!噗!噗啾嚕嚕!

  伊姆希感到头晕目眩,分不清楚那究竟是下体发出的声音,还是大虫那挤牙膏般从漆黑甲壳内挤出带刺肉茎的声响,总之十分噁心。

  「呜……呜哇!哇啊……!」

  眼见肉茎带着黏稠触感顶向自己的腹部,伊姆希不禁害怕地叫嚷着。她挥舞骨瘦如柴的手臂,啪答啪答地拍打着树根,像是要抓紧什么,挥动好几下才搆着。以此为施力点,她奋力翻转娇小的身躯,即使紧紧缠住乳头的口器啪地一声弹飞出去、痛到她掉下眼泪,挣扎仍未停止。

  「呜……!呜……呜呜……!」

  乳头先是被口器磨擦到几乎脱皮,又给口器分泌物刺激到红肿,这让抽离一瞬间的擦弄变得更兇猛,直接就刮去薄薄一层皮肤。

  「呜啊……!呜啊……!」

  伊姆希又惊又恐地爬离大虫,身体传来的疼痛将虫的恐怖感放大好几倍,使她感觉就像被囚禁于恶梦中,只能狼狈地试着爬离此处。然而她那滴着浓稠白液的蜜穴还与大虫连接着,不管她逃了多远,垂晃着带刺肉茎的大虫都能振翅赶上。

  红眼大虫的身体学伊姆希翻转过来,不同的是,伊姆希是为了逃跑而呈现趴姿,大虫则是把坚硬沉重的黑色甲壳朝下,翘起流着恶臭体液的土褐色尾节,好让完全伸展的肉茎与逃跑中的伊姆希呈现平行。待口器拉长到极限,大虫便嗖地一声弹向不晓得爬了几公尺远的伊姆希,长满芽丛的肉茎与口器贴成一线,撞击瞬间即插入滴着热液的小穴。

  噗啾!

  「啊咯……!」

  那是几乎可与伊姆希纤细的手腕相比的粗壮肉茎,即便是涂满热液而显得滑不溜丢的蜜肉,突然间被这玩意塞满、撑饱、猛击子宫也稍嫌太过。插入瞬间的刺痛感令伊姆希四肢瘫软,昂扬的小豆状阴蒂反射性胀起,尿水从滴着白汁的两腿间喷洒而出。但是大虫丝毫不在意她的疼痛反应,完整插入体内的肉茎开始进行二度充血,附着在茎身上的肉芽一颗颗肿胀起来,刮弄着撑至极限的肉壁、把业已变形的阴道顶出颗粒状皱折。

  「哦……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