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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受伤探望团(1 / 2)





  他晃了晃神,一时没有回答,乾陵悦以为他又要隐瞒自己,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双手抱臂,却不小心碰到自己的伤口,咧了咧嘴,“不会没找到人吧。”

  回过神的项天礼有几分懊恼,视线转向地面,收敛起波动的心思,“对方隐藏得很好,项畏断了踪迹。”

  “嗯。”她闷闷答了一声,也在意料之中,狡兔三窟嘛。

  一旁未发言的二当家插了一句,“至少有了线索,下次更好追踪。”听这话就知道是在安慰乾陵悦。

  “既然醒了就先回去,人多眼杂,免得多生是非。”项天礼的考虑不无道理,她点点头,在绿竹的帮助下整理好衣服,将伤口遮得七七八八。

  临走前还不忘回头感谢阿歌,“我欠了你一条命,以后有帮助可以随时找我。”

  走在前头的男人跟着看向床上一派成熟老练的孩童,眼神深了深。

  “这是我的分内事。”阿歌一板一眼地回答。

  不待乾陵悦细究这句话里的意思,便被项天礼强势带走。

  “昨日怎么回事?”等他们走后,二当家才严肃发问。

  阿歌无意识地拨弄了下手上绑着的蝴蝶结,低声回答,“他们要对乾陵悦动手了。”

  “可认出你?”有些话不能当着乾陵悦和项天礼的面问。

  他抬眼,黑色眸子有如漩涡,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他吸进去,“有区别吗,反正他们已经死了。”

  “你明知道被认出的危险。”往日平静的人语气有着微弱的焦躁,满是不赞同。

  阿歌没再回话,侧身背对他躺下,咕哝了一句,“我照着你的要求保护好她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二当家看了他背影半晌,起身离开。

  另一边,项天礼与乾陵悦刚抵达王府,司空长婵便迎了上来,满脸担忧,似乎已然知道她遇刺之事。

  乾陵悦偏头看向项天礼,他低声耳语,“我的确封锁了消息。”

  她随即释然,司空长婵可是有皇上的眼线提供消息。

  “长婵如此关心我吗?”她眨眨眼,与她玩笑。

  对方嗔怪地瞧着她,这些日子的来往倒像真的加深了两人的友谊,“身上可还痛?伤口严重吗?”

  “不严重,只是需要休息几日,不用担心。”乾陵悦摆摆手,自然地与她寒暄,两人和乐融融。

  旁观的项天礼和绿竹神色各异。

  于项天礼,两人各怀心思,且乾陵悦对司空长婵一直忌惮防备。

  于绿竹,司空长婵就是王妃的情敌。

  所以他们都无法理解她们为何能自然相处。

  “我先回流火居了。”乾陵悦与司空长婵寒暄后告别。

  后者依依不舍,拉着她的手还在叮嘱,“我会去看你的。”

  “没多大事。”

  好一出姐妹情深的场景,项天礼给绿竹使个了眼色,她立刻将王妃拉走,司空长婵仍然担心地望着她的背影。

  “你要是真的把她当朋友,就不要查探她的消息。”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嘴里却提醒着,虽然平淡,却充满威胁。

  她收回视线,并没有看他,只是垂头行礼,“是,多谢王爷提醒。”

  随后转身离开。

  更令乾陵悦意外的,是项天义与项天仁的来访。

  “听闻陵悦受伤,我们做兄长的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项天仁如是说,理由还算冠冕堂皇。

  乾陵悦虚与委蛇地应下,只有在项天义和项巧卿关心的时候露出真心的笑容。

  她的区别对待只是让项天仁眼神暗了暗,却并不十分在意,几人寒暄一番后各自落座,不多时司空长婵也被请来。

  “前些日子新月之事,陵悦出了不少力。”不知怎么聊到闫宵的头上,项天仁挂着官方客套的笑,面上是在夸她,眼神却往项天礼那边飘去。

  不知道是在埋怨还是警告提醒。

  “新月的乱况由来已久,拔除干净不过是迟早的事,王爷不过是在为大哥分忧罢了。”尽管她现在与项天礼的关系正在尴尬期,但不妨碍她护短。

  更何况新月的做法本就人神共愤,吃着国家的,用着国家的,却还在剥削平民百姓,这不是找削吗?

  “陵悦说得是。”项天仁笑容不改,点点头表示赞同。

  项天礼在一旁听着没有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