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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结果还是他(2 / 2)

  二当家首先解释,“你这个当口去南王府,能不能说动香妃尚且两说,再被有心人添油加醋一番,恐怕会更难收场。”

  他的出发点全然是为了医馆以及乾陵悦的名誉。

  而项天礼的动机就很简单了——他会吃醋。

  直说当然是不能直说的,于是他干咳一声以示正经,“既然牵扯到你,自该是本王出面调解,这中间必然有什么误会。”

  难得他主动提出帮忙,乾陵悦原本心中别扭不愿意答应,可眼下局势刻不容缓,生生按捺住拒绝的冲动,“有劳王爷,我欠您一个人情。”

  该算清楚的一分都不能差。

  她没有义务接受他任何的援手。

  “安王府的事,有什么人情不人情的。”她的见外惹得他很是恼火,顺嘴反驳她。

  二当家也在一旁帮话,“处理不好,安王府也未必安宁,这是帮他自己的忙。”

  他话这么一说,项天礼原本的好意反而变成了故意做顺水人情,而他还无法辩驳,只能瞪他一眼,暗里决定一定要想法子把这人支走。

  最好发配流放。

  这么一搅和,兜兜转转还是落在了项天礼身上。

  权力真好啊。乾陵悦暗自感叹,看着外头吆喝叫卖的小贩,为了一两钱苦苦哀求的妇人,余光看向车内正闭目养神的安王爷。

  若非她一心回去,哪怕在这里做个闲散王妃,也是极为惬意的。

  呸。她唾弃地打消这想法,打起精神,攒够钱了就去西凉国,不管怎么样,真凶一定要找到。

  项天礼纵然闭着眼,身边人的一举一动却都有所感应,不知道她又在兀自烦恼什么,就连南王府的事都是经由别人的口说出。

  她就这么怕和自己牵扯上关系吗?

  从那次罚她之后,两人的关系一夜回到最初,不,比最初还不如,那时她还会肆无忌惮地和自己开玩笑,不像现在,只是极其偶尔的情况下才能看到她的自如。

  两人心思各异,乾陵悦想着想着不由得又偷偷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多少次感慨他优良的外貌,放在现代妥妥的官二代。

  这么一对比,那么多女子削尖脑袋争宠也就情有可原了。

  她脑子里游离着乱七八糟的事,直到来到熟悉的街道,才开始担心香妃和南王的问题。

  上次过后她便没有再和南王见过,这香妃又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了情敌对付,实在艰难,还以为至少可以保住南王这个朋友。

  胡思乱想间,马车在南王府停下。

  门口府衙正要拦,一见是项天礼,单膝跪下,“参见安王爷。”

  “免礼。”他大手一挥,丫鬟上前带路。

  来过一次并住过一晚的乾陵悦并不陌生,却还是规规矩矩地跟在项天礼后头,视线始终落在他的脚跟,绝不乱飘。

  项天礼余光注意到她老实巴交的样子,心情稍微愉悦,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南王正在书房里作画,他们到的时候他刚好提笔。

  “二哥真是闲情雅致。”他熟稔地打趣,走过去看了眼他的画作。

  “不过是闲来无事,临摹一幅。”项天义挂好毛笔,让画作晾干,洗净了手才在两人对面坐下。

  眼神从项天礼身上滑过去,落在乾陵悦身上,又不着痕迹地收回,“天礼前来,可是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坊间的一些流言。”他开门见山,废话不多说。

  “哦,坊间流言从未断过,他们自己传着传着也就不会有下文了。”项天义似乎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不太在意地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干帕子擦了擦手。

  乾陵悦莫名心中一堵,因为稀松平常,所以就不在意了吗?

  那些流言对牵连的人造成的影响,对他来说毫无关系?

  “现在的流言已经影响到了医馆的正常生存,医馆里的小孩子都遭到了袭击。”她的正义感勃发,打岔道。

  项天义的视线转回到她的身上,忽而温柔地笑了笑,“陵悦说的医馆,难道是敖月医馆?”

  “正是。”

  “香妃的胭脂便是在那里购置的?”他又跟着问。

  乾陵悦迷茫地点头,这该是他早就知道的事,为何又问一遍?

  “香妃用过胭脂后,的确出现了一些不适,所以也算不上是流言。”他的嘴角仍然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有几分心寒。

  她愣住,“医馆的脂粉是我亲自试过的,怎么会……”

  “陵悦不要误会,我不是说医馆不好,只是这其中的因果很难鉴定,人们亦真亦假的议论也就多了些,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让香妃做个澄清。”他迅速收起方才微露的锋芒。

  一直旁听的项天礼适时插嘴,“悦儿只是不愿意一家良心医馆被污蔑,我们也在那里看过几次诊,很是有效,才逐渐往来多了点。”

  晕晕乎乎的人才陡然醒悟,心中暗惊,差点就被项天义套了话。

  她与医馆在外人眼里八竿子打不着,维护之心过于急切,难免会让人起疑心。

  还好项天礼及时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