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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的长颈鹿。(2 / 2)

  “干嘛?”她目视前方,没好气地回。

  他侧头看向她,镜片后的眼睛折射黯光,他压着妒火沉声问:“你有了男朋友也这么玩?”

  “那是我的自由,我乐意。”

  “舒杭不吃醋?”

  “他一向大度,很少管我。”

  “呵。”他扬唇冷笑。

  妮娜追问:“你笑什么?”

  男人的目光幽幽探向前方,盯着风雪交融的黑夜,他嗓音压低,尾音沉不见底,“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得到大度?”

  她微怔,仓惶挪开视线,颇为硬气回怼,“那也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那么生气干什么?”

  “我生气了吗?”

  他烦躁地解开衬衣领口,堵在胸口的躁意顺流而下,终于能喘口气了。

  “没有吗?”

  “没有。”

  他声音倏尔拔高,用力狂按喇叭,情绪隐隐失控,“前面的车太慢了。”

  妮娜先是懵然,而后转头看向窗外,抿嘴努力憋笑。

  停在路边,前面哪来的车?

  **

  借着夜间的寒风,绵密的白雪很快覆盖整个山峦。

  车子开进半山腰的老宅,妮娜瞧见前方舒杭的车,以及从副驾驶下来的静姝姐姐。

  女人从后备厢拿出一幅包裹严实的画,抬头冲舒杭微笑,她转身进屋,门前的暗灯追着她落寞孤单的背影,无尽悲凉。

  妮娜跳下车,迈着愉悦的步子走向舒杭,极自然的挽住他粗硕的胳膊。

  “买了什么,蛋糕?”

  他正巧饿了,低头瞥过,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嗯,啊ken酒吧旁边的那家甜品店。”

  “真的假的?”

  他瞳孔骤亮,刚要继续追问,余光瞧见拧着满满当当两袋东西走来的牧洲。

  舒杭来回打量他们俩,一个板脸,一个躲闪,他瞬间了然,其中必有猫腻。

  “牧洲哥给你买的蛋糕?”

  妮娜还没来得及否认,擦身而过的男人听见,他停步两秒,目视前方,冷声道:“不是我。”

  说完他大步流星扬长而去,留下他们两人在冷风中摇摆。

  “你们吵架了?”舒杭小心翼翼地问。

  “谁、谁跟他吵架!”

  她越想越气,扭头轻哼,“那个神经病!”

  他显然不信,一脸狐疑地看她。

  妮娜被盯得心头发虚,不自然地转移话题,“你刚才和静姝姐姐去哪里了?”

  舒杭沉默片刻,无力地摇头,末了不忘长叹两声以表遗憾。

  “修远哥哥吗?”她不确定地问。

  他抿抿唇角,点头。

  “他们见到了没?”

  他郁闷瘪嘴,摇头。

  “你倒是说话啊,急死我了。”

  毕竟是人家的事,舒杭也不知该不该说,只留下一句:“你自己去问她吧。”

  “呸,装个屁的神秘。”

  她最烦他神神叨叨,平时蠢笨如牛,该诚实的时候又故作正经,搞不懂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外面好冷,我们进去吧。”

  她拉扯他手臂,硬拽着他往前走两步,大黑熊突然静止不动。

  “怎么?”

  舒杭瞥过胳膊上缠紧的五指,一本正经地说:“人都走了,还不松手?”

  她没听懂,愣了两秒,“谁?”

  他字正腔圆地吐字,“牧洲哥。”

  “...”

  妮娜瞬间慌乱,低头垂眼,心虚推开他,“关他什么事,我又不是因为他。”

  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你确定?”

  “你、你什么意思?”她心乱得不行,面上故作镇静。

  “欸,娜娜,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几次醉酒,是我开车接的你。”

  “然后呢?”

  “然后...”

  舒杭双手环臂,亮出喷张肌肉,浓眉轻佻,仿佛早已看透一切的嘚瑟样。

  “牧洲哥哥,我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

  妮娜脸颊爆红,语无伦次的开始结巴,“我...我...”

  “你胡说!”

  舒杭侧目看她,瞥来一个无比坚定的眼神。

  她满眼不可置信,心跳炸裂,头皮发麻。

  所以,她喝醉之后叫过那个家伙的名字,还不止一次!

  苍天啊...

  她不想活了,求死。

  ——————

  明天是每周二休,星期一见。

  喵的小说里,追妻跟吃肉是可以同时进行的,毕竟我们妮娜宝贝也饿了很久...

  如果大家喜欢看牧洲醋醋的喵就多写点,最好来波大的,气得他冒烟,然后...咳咳...

  大家记得投珠呀,周末愉快,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