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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春潮夏第24节(2 / 2)


  “我不会啊。”女孩呆呆。

  男孩:“我也不会,先贴上可以吗?”

  女孩啊了声,红着脸微慌地舔了舔嘴唇,粉红舌尖探头的瞬间男孩俯身靠过去,贴上去含住。

  女孩唔了声,手指抓上他劲瘦腰腹的衣服,渐渐收紧。

  “这……这不是贴。”

  “喜欢怎么会只想贴贴呢?”男孩宠溺地笑,搂住她拥进怀里,更深的吻了上去。

  严涿低头,膝盖上的人睡得沉迷。

  他指腹滑过她眉心,轻轻掠动额前发丝,低语道:“是你睡着的啊……”

  温暖干燥的被子在鼻翼间滑下,松软的床让谢奚桃陷入天边云朵一般,舒适安逸的不想起来。她睁开眼,看到窗户边飘动的灰色纱窗,眼都没眨,闭上眼又伸展起腰身。

  “严涿。”她朝门外喊。

  过会门从外面推开,严涿穿着白色卫衣灰色运动裤,袖口松松挽着,手里拿着煎饼铲子,“醒了回去洗漱。”

  “你怎么没把我送回去。”

  严涿:“你说呢?我的钥匙你还没还我。”

  啊,谢奚桃这才想起来钥匙这件事。周三回家,李珠出去打牌,她把钥匙忘家里了。说严涿是李珠半个儿子不是假的,严涿这也有她们家的钥匙,小学四年级,李珠给她的时候就给了严涿一把。之后严涿就一直用着,周三借她确实忘了还。

  “你怎么不喊我妈开门。”

  “李姨搓麻将去了,昨晚吃饭,她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见啊。”

  谢奚桃:“……”

  那她不是在想怎么让严涿放爱情片嘛……

  “那怪谁?还不是你非要锁你的玻璃。”她不跟风怎么会两人无路可走。

  “行了,起来。”说完,他关门走,接着门又推开,“叠被。”

  “知道知道。”

  谢奚桃从床上起来,拉开他靠门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双浅粉色拖鞋穿上,大小和她脚一样。挽起袖子叠被,又在松软床上打了两圈滚,捋平被单整理好衣服人模人样从房间出来。

  “还是你的床睡着舒服啊。”同样一米八大床,严涿的床就格外软。

  谢奚桃第一次睡的时候就有这发现,为此有一段时间把严涿赶去她那睡,她洗漱完换了睡衣来他这睡,结果持续不到一周,严涿就以床上都是她的头发丝为由把她赶走了。

  “胡说,我又不脱发,那才几根。”

  “几根?”严涿反问:“黑哲今早从我后衣领揪出一根长发,你说我怎么解释?”

  “实话实说呗,你是我异父异母哥哥,睡你床怎么了?”

  “嗯,说的不错,既然这床这么舒服,我们今晚干脆一起睡。”

  “那不行,你是男的啊。”

  “可我不是你哥哥吗?”

  “和异父异母的哥哥睡传出去我名声怎么办?”

  “名声这两个字和你有关系?”

  谢奚桃:“……”

  她摸了摸鼻子,“好嘛我错了。”

  “滚回你的床上睡。”

  “哦。”谢奚桃人翻到窗户上,人又扭过来问他,一脸不怀好意:“黑哲问你,你是怎么回答的。”

  “走。”

  谢奚桃闷笑:“他们是不是怀疑你早恋了。”

  严涿:“不,他们怀疑你早恋。”

  “什么玩意儿?”

  严涿:“我说这是你趴我背上撒娇落上去的,他们一致认为你暗恋我,这都是你的手段,虽然不太高明,但还算有勇有谋。”

  谢奚桃:“……”

  “他们?”

  严涿:“黑哲和耗子。”

  谢奚桃嘴抽了抽,“别再跟他们走一起了,就这俩家伙的脑回路,什么时候你桃花开了都能给你分析死。”

  严涿:“那我到时候请教你?不吝赐教。”

  谢奚桃:“客气。”

  她跳窗离开,动作敏捷。

  严涿低头看向自己的床,俯身从床上的枕头下又捏出一根黑长稍卷的头发丝,半空中发丝随风掠动,带起几番涟漪。

  有低低叹息散落桃香不散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