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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春潮夏第39节(1 / 2)





  小严涿:“……”

  他绝望道:“那,那你别故意到处说。”

  谢桃桃麻溜说:“这个可以,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小严涿心里满足,脸上露出胜利的表情,果然,她还是得听自己的。

  彼时,幼小的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节节败退。

  此时,严涿看着挑着下巴,一副“不怕揍看你怎么说“”的谢奚桃,熟悉的头疼感又涌了上来。

  “真让我找地方?”严涿问。

  “如果你真找得到的话。”谢奚桃笃定可以让手塞进裙下的两个地方他都不会乐意去做。

  一个裙摆岔口太大手塞进去裙摆会完全跑到上面露出光滑的大腿根甚至更多,而另一个……

  下一秒,严涿就拉着她的手从领口放了进去。

  谢奚桃瞪大眼。

  严涿:“桃桃,既然你没什么东西,两手握住,勉强充当一下吧。”

  谢奚桃:“!!!”

  她低头看着胸前裙下凸起的两个怪模怪样的拳头,是鼓起了不小的弧度呢,然后谢奚桃慢慢咬紧了后槽牙。

  严涿,你好样的!

  第32章 要月亮

  周一上课, 班里同学的情绪显而易见的萎靡不振,不过这情绪持续到第三节课,严涿的“我在清华等你”视频发出来后所有人都精神了, 同学们眼神往谢奚桃这边看来看去, 瞥到她旁边空位又遗憾收回。

  谢奚桃低头看试卷,对周围投来的甚至别班人在走廊晃悠似若不经意往这看来的视线并不稀奇, 大概是预想到了这种状况,第一节课严涿说他去给陈莹莹拷片子后就再没回来了。

  所有人关注他的热情一直持续到升国旗, 在三千多人的注视中, 他严肃地举着国旗带着仪仗队的少年缓缓走出, 春日升起的朝阳在他军绿色制服上洒下光辉耀眼的光茫, 红色鲜艳的国旗扬起的那一瞬间, 在肃穆的安静和逐渐响起的震撼人心的国歌里,看过他的鼓励片的同学纷纷意识到, 严涿不是在鼓励他们。

  他真的可以在清华等着他们。

  少年有那个野心和实力, 不少同学被国旗下严涿坚挺的背影震撼,低下头开始认真思考, 他的以后该何去何从。

  方块人群中, 谢奚桃与严涿隔着十几排的距离,眼前是他挺拔背影, 耳边是他清晰可闻的呼吸。

  升旗仪式结束, 当严涿逐渐离开她的视线, 谢奚桃信马由缰的想起了昨夜看的电影,一晚的悲伤沉淀后, 那些被她隐藏的, 压下的心猿意马像雨后湖面漂起的绿色浮萍渐渐露出水面,摇曳的芦苇再也掩藏不住那些迷离暧昧。

  西西莉亚的花瓶掉进水池后, 她当着罗比的面迅速脱掉外面的薄衣跳入了水池,再上来时那条裙子紧紧包裹着她曼妙,姣好身材一览无遗。

  谢奚桃看着这一幕,抱紧了腿上的抱枕,手指无意识地捏着一个角,在昏暗安静的房间里将视线看向了严涿,没想到他正看着自己。

  谢奚桃喉咙一痒,下意识就说:“身材很好,是不是?”

  严涿黑色眸子落在她身上没有说话,光影投在他的侧脸,另半张脸陷在阴影里,眸子深邃的像夜晚森林里吊挂着的猫头鹰,明亮但她看不清他的情绪。

  谢奚桃接着问:“她和《清晨交响曲》的女主比如何?”

  严涿视线看回荧幕上女主离开的背影,“眼前的更好。”

  那不就是荧幕上的?谢奚桃撇撇嘴,“那好歹是你人生启蒙的女主,你就这么评价她?”

  严涿又看回了她,语气意味深长:“你确定她是我的人生启蒙?”

  “怎么不是。”谢奚桃挥了下手,想模仿又很快面红耳赤的收回手,“你不是还说看她那什么了,那什么过。”

  严涿:“什么什么什么。”

  谢奚桃板脸:“别装傻啊。”

  严涿:“你还看不看电影了。”

  谢奚桃瞪他两秒,老老实实食指比上嘴唇示意她闭嘴。

  过会,荧幕上罗比大力地将西西莉亚掼在书架前,跟着他就极其用力地吻了上来。

  两人的房间没有开灯,她们坐在床前灰色的毛茸茸地毯上,大屏幕上纠缠的光影尽数洒在两人身上。今天没有准备零食,身前连隔档的小桌子都没有,只是肩并肩坐着正墙面,衣衫摩挲间的距离大概勉强一张薄薄的a4纸插入。

  电影中罗比将西西莉亚按在书架上的声音骤然放大在卧室,她甚至觉得毛孔都跟着舒张。

  窗外的风在门边停下了脚步,唯恐惊扰门内的动静。在黑夜、安静、没有亮灯的房间里电影里的声音得格外清晰,跟着荧幕上两人动情对视吻上对方,微妙声音像海浪拍打礁石一般尽数填充在两人耳边……

  卧室里异常安静,荧幕上纠缠光影投影在两人身上,谢奚桃和严涿眼前,激烈、热情的吻声在卧室回响,将每一个角落都尽数沾染上灼热。

  电影里衣服抽掉的一刻,谢奚桃呼吸都要挺直了,她绷不住终于偏离了视线,目光静静落在旁边的白色墙上。视线里那晃荡纠缠的光影里投影着两道坐立的身影,一低一高,那挺直高大的身影岿然不动,不知是不是真如墙上那般八风不动。

  谢奚桃喉咙干燥,那股熟悉的粘稠、燥热,好像一瞬间走入夏天的昏昏热热熟悉涌了上来,她目光按捺不住终于瞥向严涿,视线安静且沉默,像蓝色大海深处汹涌潮水,海平面风平浪静,海底光线照不进去的地方翻滚阵阵惊涛骇浪。

  察觉到她比海平面还沉默安静的视线,严涿看了过来,两人对视。

  谢奚桃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不知何时沙哑的问:“这痛不痛啊?”

  问得无辜,单纯,纯粹好奇般,眸子透着天真稚嫩的探索。

  严涿沉默看她,眸子黑得比往常每一次都深。

  两人相识十几年,知根知底,这一瞬间谢奚桃并没有看懂严涿眼底的情绪,待她再要探究时,一双大手盖在了她迷蒙的眼上,眼睫扫过他温热的掌心,她像窝在阳台睡觉时受了惊的小奶猫,先瞪大了眼睛,弓腰往后躲了下,跟着那双手又往前追过来,虚虚盖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