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相信我(2 / 2)
「唔……哇……!」
风压可说是强得非比寻常,椋郎只能把即将被吹飞的黑喑勉强留在身边,不过终究还是不敌强风,不只是夜之成分被完全吹离,甚至连脚步都无法站稳。
最后连他的身体都被吹飞出去。
转眼间双脚就被吹得腾空飞离地面。
不妙。
这样会直接撞上树木。
椋郎立刻朝着逼近的树木伸出双手。
「夜之拒……!」
喷出的夜之成分让椋郎减缓速度,椋郎随即踩着树干纵身一跳并抓住树枝。
「功吾雷缚罗卒……」
虾夷井一边念着咒言,一边直直地冲向惊郎……那到底是什么咒言?
「允撞弹劾剑……!」
一道雷光缠绕在虾夷井的右手上,看起来就像手突然伸长一样。
简而言之就是由雷电构成的剑。
椋郎这时早已将右手中指与无名指抵在额头上了。
「……出来吧!夜之少女艾蜜莉!」
椋郎放开抓着树枝的左手落往地面,当夜之少女艾蜜莉从比黑暗更加深邃的夜之影爬出来后,她立刻收起红色雨伞并开始激烈地扭动身躯。
艾蜜莉与雨伞合而为一,变成形状宛如黑色蝎子般的弯刀『漆黑蝎王』,并且吸附在着地的椋郎右手上。
「高夜~~~~~~~~~~~~~~~~~~~~~~~~!」
虾夷井朝着椋郎刺出雷电之剑。
椋郎试图用漆黑蝎王挡开雷电之剑,然而……
「唔……!」
雷电之剑突然从漆黑蝎王的侧边穿过。
虽然椋郎连忙往后跳开,但雷电之剑的剑尖还是微微划过胸前。
划过的地方传来宛如爆炸般的强烈冲击。
衣服被剑尖切开,虽然伤得不重,但伤口已经出现被烧焦的痕迹。
椋郞舔了舔嘴唇开口说道:
「……还满有趣的嘛。」
「给我闭上你那狂妄的嘴巴……!」
虾夷井再度挥动雷电之剑冲了过来……那把剑无法格挡或是防御,既然这样就只能选择躲开了……!
椋郎让自己的神经集中在雷电之剑上,根本不需要思考该如何行勤,或是怎么躲开那扪剑,身体就会自行做出动作了。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当虾夷井的杀气愈是强烈……
或是愈疯狂地挥动雷电之剑……
椋郎的身体就更为迅速地自动做出反应。
「为什么……!」
甚至还能清楚地见到虾夷井的脸,以及她那扭曲变形的表情。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那时候为什么没有杀掉我?只要你有心就能杀掉我吧……!」
「我反而想问你这个问题……!我明明没有想杀你的意思,为什么非得杀掉你不可?」
「负伤的野兽是很恐怖的!高夜!现在的我就是一头负伤野兽!是你让我变成这个样子……!」
「只因为我没有杀掉你吗?」
「没错!」
「至少我到现在都没有后悔!」
「那我会让你后悔!不只是以后……!」
虾夷井突然停下前进的动作,并且高高举起雷电之剑。
「还有现在……!」
接着,她挥下了雷电之剑。
不对,这和之前不太一样。
那已经不是剑,而是能够伸长的柔软长鞭。
「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唔……!」
这与刚才的攻击距离截然不同……而且攻击角度成速度都会不停变化。
这些斩击根本无法称为斩击,每五到六次就约有一次会让椋郎受到伤害,即使都是皮肉伤,但电流仍然会扰乱注意力,而且伤口还会被烧焦。
不行,只靠闪躲效果还是有限。
「高夜,你还真是个慈悲为怀的家伙呢!夸张到让我很想杀掉你……!」
虾夷井将雷电之剑……不,应该说是一边挥舞着雷电鞭,一边以几乎快咳出血的气势如此喊叫。
「我原本以为忌介怎么样都会被你杀掉!到死为止都要彻底完成天上大人的命令!忌介的职责就是赌上性命保护九十九牢!那才是他的存在意义!可是你明明能够杀掉忌介,居然还让他活下来……!」
「你的语气听起来简直是希望他死掉嘛……!」
「没错!你为什么没杀掉他……?」
「这只是重复刚才的问答……!」
「不!我是问你为什么没杀掉忌介!」
「因为没这个必要!所以我才没这么做!就只是这样而已……!」
「你知道对忌介来说,这才是最难以忍耐的耻辱吗……!」
「难道你都没听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
「那是身分低贱的人才会有的价值观……还有很多东西比生命更重要……!」
「如果真的有那种东西,那我还真希望你能告诉我……!」
「那就是尊严!就算身体的伤痊愈,名为耻辱的心灵创伤还是不会消失!要是忌介能够行动的话,他一定也会对你穷追不舍!甚至会追到地狱尽头都不放过你!这都是你自找的!」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可是不能因为这样就杀掉他吧?」
椋郎大大地往后一跳,并且咬紧牙根……这家伙怎么那么难沟通啊!
她为什么都听不懂我的想法?
如果一个人没有能够敞开心胸的对象,或许真的无法理解这种想法,可是虾夷井你不是这样的,所以应该能理解才对。
「……我根本不可能杀掉他……!」
「给我闭嘴!高夜!我不想听那些愚蠢的理由……!」
「虾夷井!忌介应该是你的朋友吧!?你不是曾经说过他是你唯一的好朋友吗!」
「……所以你……!」
虾夷井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所以你猜会怜悯他吗——!」
「我没有怜悯他的意思……」
「那只是你没有自觉而已!你这样反而更令人讨厌!所以我才会对你……!」
虾夷井突然将左手抵在握着雷鞭的右手上。
……说时迟那时快,她用左手把雷鞭折成两半。
这已絰无法称为二刀流,而是二鞭流。
「所以我才会对你……!」
「什么……」
两条雷鞭各自变长并岔开前端袭卷而来,不过这是……不对,雷鞭的目标并非是椋郎本身。
雷鞭转眼间将椋郎团团包围。
椋郎也被关在这个由雷电形成的栅栏中。
「我之前应该有让你见识过这招吧?我的咒言『雷鞭阵』原本是用这种方式进行攻击的喔。」
虾夷井一边笑着,一边用左手紧紧握着右手腕的念珠。
「功吾雷狱孟炼怨全阴戒诺……」
「唔!夜之覆……!」
椋郎释放出夜之成分,让黑暗构成的铠甲笼罩整个身体。
先前放出的漆黑蝎王变回艾蜜莉的模样,艾蜜莉打开雨伞并与蹲下的椋郎共处伞下。
「……一切不净法烙阵……!」
落雷。
雷电也紧接着劈了下来。
艾蜜莉的雨伞被第一道雷电劈散,虽然艾蜜莉挺身想保护椋郎,但随即被雷电劈得烟消云散,再来就只能看暗之铠甲撑得了多久了。
「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椋郎紧紧踩稳双脚,高举并交叉手腕保护头顶拚命忍耐。
经过几次闪光、爆裂声与冲击,吃下几道雷击后,椋郎的左膝不禁跪倒在地面上。
再经过数发雷击,这次换成右膝跪倒在地。
由夜之成分构成的阁之铠甲正确实地逐渐被雷击削弱。
威力比起先前的雷鞭阵更加强烈,不过我也变强很多,主要是在欲望层面。
我相信那些修行肯定没有白费……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这点程度……只有这点程度……唔呃……!」
雷电宛如骤雨般不停落下,将椋郞压得忍不住用双手撑着地面,成为四肢着地的趴卧姿势。
「现在是夜晚……而我是夜魔的宗子……!」
没错……夜晚。
现在是夜晚。
成为暗之铠甲保护椋郎的夜之成分已经几乎被雷击打碎四处飞散,不过现在还是夜晚,这个夜晚仍然是充满夜之成分。
于是,椋郎以宛如啃咬泥土的姿势紧抓地面发出大叫:
「来吧!夜之成分~~~~~~~~~~~~~~~~~~~~~!」
夜晚永远都是我的伙伴,毕竟我可是个夜魔。
……夜魔。
此种古代种曾经拥有无数名称与型态,据说是起源于掌管死亡的萨麦尔与夜之魔女莉莉丝。
抑或是源自啃食太阳与月亮而引起日月蚀的混沌之龙利维坦。
不论如何,没有任何人能比我更加熟悉夜晚……不,或许不该这么说。
这个夜晚就是属于我的东西。
夜晚能够任由我随意操控。
所以……夜之成分啊,聚集到我身边吧。
「什……么……?」
雷声中夹杂着虾夷井的狼狈声音。
椋郎仍然毫不在意地继续呼吸。
他吸的不是空气,而是尽情地将夜之成分吸进体内。
吸进体内的夜之成分以别种形式释放而出,形成保护椋郎的铠甲。
「……夜之覆。只要现在还是夜晚,夜晚就会持续覆盖着我的身体……!」
接着,雷击总算停了下来。
原先以为会持续到永远的『雷鞭阵』终于告了一个段落。
椋郎以仍然受到暗之铠甲保护的模样撑起身体。
「虾夷井……?」
她不见了,难道是逃走了吗?
椋郎的思绪中约有一半希望是这样。
不过,虾夷井她应该不会逃走才对。
结果有道声音从头顶传进耳中。
「高夜……你真的很令人讨厌。」
椋郞抬起头看往空中……然后被空中的景象吓傻了眼。
虾夷井正身在空中。
她站在附近某棵树延伸而出的粗树枝上,并且从上方俯视着椋郎。
她的表情扭曲,看起来既痛苦又悲伤。
她已经脱掉大衣……不,不只是大衣,甚至连上衣与衬衫都已经脱了下来。
最后连平常缠在胸前的白色裹胸布都从虾夷井手中滑落,从空中轻飘飘地落向地面。
而且还刚好掉在椋郎的脸上。
「唔……哇……!」
椋郎连忙把脸上的裹胸布拨开。
虽然虾夷井用手遮着不能曝光的部分,但还是有很多地方露了出来。
「身为天上太人的使者,上头有令,不论生死都必须把你抓回去,可是……」
她的胸前可说是若隐若现,与其说是角度相当微妙,不如说是遮得相当巧妙。
虾夷井微微地摇了摇头。
「可是我实在不想把你抓回去……你们到目前为止没有杀死任何追兵,那应该是你下的指示吧?」
「因为我……」
椋郎吞了口口水继续说着:
「……因为我并不想与大目天为敌,我对大目天没有半点恨意或是不满,甚至带有感谢之情。」
「不过你还是帮助三浦红逃狱,表示你有个必须背叛我们的理由。」
「那是因为……」
椋郞显得有些支吾其词。
虾夷井从枝头跳了下来,并且在眼前不远处着地。
虾夷井紧紧盯着椋郎的眼睛,椋郎能够感觉到这个举动是在测试他的能耐,这时候绝对不能别开视线。
只见虾夷井咬着嘴唇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为了利己而做出那种事,我想一定是有很复杂的内情,你是为了某个人才会不得已做出行动,而那个人究竟是谁……」
「虾夷井……」
「其实我有点……」
虾夷井愈来愈靠近椋郎。
只要想躲随时都能躲开。
但身体却无法做出动作。
「高夜,其实我有点羡慕那个人,不……」
虾夷井将身体靠在椋郎身上,暗之铠甲也宛如溶化般逐渐消失。
她将左手放在椋郎的右肩上,右手则是搭着椋郎的左肩。
虾夷井还将脸靠在椋郎的胸前。
「不是有点,应该说我很羡慕那个人。」
话说回来……
既然虾夷井的左手搭在我的右肩,而右手搭在我的后肩上,这就代表……
她现在应该没有遮着胸部吧?
也、也就是说……这在伦理道德上应该是很尴尬的姿势吧?
「呃……虾、虾夷井……我……」
我觉得还是应该把虾夷井推开比较好,可是身体却无法做出动作,到底该怎么做才好?比方说把她抱进怀里吗?啥……为什么结论会变成这样?不能做出这种事吧?
好奇怪,整个脑袋都变得一团乱了。
「高夜,其实我知道的。」
「……啥?知道什么?」
「逮野诗羽琉。」
虾夷井突然展现出强烈的攻击意图。
「只为了一个普通人类的女人!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蠢事!高夜……!」
一回过神时,椋郎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倒在地,右手与左脚的关节也同时被紧紧压住。
「……唔喔……!」
右手和左脚都被同时压住!?她是怎么办到的……!?现在不是思考这些事的时候,正当椋郎拚命抵抗试图防止自己被压制时,接着则是换成左手被压住。糌糕,是腕挫十字固定技。
「唔……嘎啊……!」
虽然椋郎勉强用腕力挣脱,但虾夷井还是准确地朝椋郎没有注意到的部位展开攻击,让椋郎毫无喘息的空间,只能完全屈居劣势拚命防御。
「夜魔的宗子……!如果你怀着杀意认真抵抗的话,要解决我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呃……其实并不简单……」
其实也没有那么简单,光是处理眼前的攻势就已经令人伤透脑筋,根本没有多余时间思考其他事情……
「怎么可能……!」
「唔呃……」
她从背后握起双手,压迫椋郎的喉咙,这就是俗称的后背位裸绞吗?情况不太妙……
快要昏倒了……意识已经……
「我不相信你只有这点程度!你不可能没办法解决掉我!你只是不想动手而已!代表你很看不起我……!」
「我、我没有……」
「不准你说没有!只要有你那么强大的力量,就能在眨眼间取走我的性命!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呃……嘎啊……!」
椋郎用蛮力把虾夷井的手挥开,虽然他打算趁势把虾夷井撞开,但虾夷井已经用四肢把椋郎的身体紧紧缠住。
「……你、你是个那么好对付的对手吗……?」
「好对付的是你!高夜!你这家伙太天真了……!」
「唔噗……!」
她、她到底想做什么……她的胸部……
是胸部。
「只要我像这样稍微用点美色,你就没办法呼吸了……!」
椋郎的脸被直接压在胸部上,胸部脂肪比想像中更为柔软许多,简单说就是隆起的鼻尖恰好紧紧贴在乳沟中间,感觉快要窒息了。
当然不只是这样,她的四肢还紧紧缠绕在椋郎身上。
「这样不叫天真还能算什么!呃啊……!」
「唔嘎……!」
别、别乱动啊!不准这样乱动!因为这样动会让胸部唔呃*@&%$*#@=&+∞啊……!
「啊啊……!笑吧!尽量嘲笑我吧!高夜!其实我对你……!」
这样根本连笑都笑不出来吧!虾夷井……咦……?
「其实我喜欢你……!」
「……啥……!?」
「因为你既坚强又软弱!可是实力果然还是很强!你总是一直伤害到我!而且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喜欢到我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想把你变成属于我的东西!如果不行的话,干脆就直接把你杀掉……!」
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吧……应该说她到底想做什么……!?
「嗯嗯嗯……啊啊……!」
虾夷井正在亲着我的头发与头顶……?
而且还不断地亲吻着各个地方。
「高夜……!」
虾夷井一边如此说着,一边用四肢紧扣的姿势四处摸菩椋郞的身髓。
「高夜!高夜!」
四处乱摸。
「高夜!高夜!高夜!」
摩擦。
「高夜!高夜!高夜!高夜!」
刺激着敏感部位。
「啊啊!高夜……!」
我已经完全搞不清楚她在做什么了。这是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虾夷井有三头六臂吗?不然根本没办法做出这种动作吧?我没说错吧……?
「啊啊啊!高夜!怎么样?很棒吧!很厉害吧?我也很舒服!真的很棒喔!啊啊!你的嘴唇碰到我了……!」
「唔哇嘎呃吧……!」
虾火井的胸部湿湿滑滑的,雨水、椋郎的唾液和虾夷井的汗水互相混合,湿滑柔软的胸部压得椋郎相当痛苦,而且痛苦感还变得愈来愈强烈。
不过,这种痛苦与某种感觉正好是表里两面,而且有种无法抗拒的难以言喻之魅力……那就是舒服的感触。
「高夜!我喜欢你!所以拜托你继续……!」
拜托你快住手。
拜托你别停下来。
两种话都说不出口,可是两种话都是椋郎目前的心声。
「高夜……!虽然我知道你不会喜欢我这种人!啊啊……可是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会这么做!只有这种做法才能让你……!」
「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双方突然上下颠倒,目前是虾夷蚌住F而椋郎在上,椋郎的头被夹在虾夷井的右手腕与右侧腹之间,成为整个头部都被埋进右腋下的姿势,而椋郎的右手被虾夷井的左腕抓住,下半身也被虾夷井的双脚紧紧固定,虽然只有左手勉强算是能够自由活动……可、可是还是很痛苦……
是前方掐颈。
这是相当危险的招式。
目前情况可说是非常危急。
虾夷井一边使出如此危险的招式,一边持续将下腹部往上顶。
「高夜!高夜!高夜!高夜!高夜!高夜!高夜!高夜……!」
就这样,椋郎与虾夷井的下腹部不断反覆地激烈碰掩。
「高夜!」
虾夷井往上一顶。
「高夜!」
往上顶。
「高夜……!」
她仍然不断往上顶。
现在是我被性侵害吗?我正被虾夷井侵犯吗……?
「高夜~~~~~~~~~~~~~~~~~~~~~~~!」
虾夷井突然发出大叫并停下动作。
咦?
她、她该不会是……?
……当椋郎一想到这里时,虾夷井勒着脖子的力道突然加倍。
「唔……呜……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我必须把你杀掉才行……!」
不仅仅是如此,虾夷井还将下腹部紧紧抵在椋郎的双腿间,开始上下左右地扭动腹部。
「啊啊……高夜我喜欢你……所以我要把你杀掉……高夜……啊啊……!」
我已经撑不下去了。
就很多层面来说都没救了。
椋郎正在不可能同时共存的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某种东西突然满溢喷了出来。
从椋郎身体深处涌出了一道声音与力量。
「……啊呜……!」
喷出的夜之成分将虾夷井弹了开来。
而椋郎也跟着飞了起来。
他在空中将虾夷井抱住……要我将你大卸八块也没关系,不只是五马分尸,甚至还能彻底把你玩弄凌虐一番,尽情地听你哭哭啼啼地发出哀求声,让你试试看我的能耐,这简直是易如反掌的小事。
「虾夷井……!」
虾夷井悠,就像你说的一样。
虽然你用那种既害怕又殷切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但你说的一点都没错。
我随时都能杀掉你,也能让你屈服并成为属于我的东西。
我知道的。
其实你也在期盼着能受到这种对待。
你很想被我侵犯吧?
那我就如你所愿。
「虾夷井悠……!」
「……!」
由于从背部被重重摔落地面,虾夷井顿时喘不过气,椋郎一瞬间将虾夷井紧紧压住,正当他准备拉下学生裤的时候,虾夷井突然扭动身体说着:
「啊……不要……!」
就在这个瞬间,椋郎突然没办法呼吸,眼前景象顿时变得模糊不清,不知为何还有种想哭的感觉……也让他切身感觉到这是错误的行为。
绝对不能做出这种事。
我根本不想这么做。
虾夷井应该也不希望见到这种结果。
可是,总觉得还是有某种……不,那不是某种感觉,而是我自己的本性,是欲望让我做出这种意图伤害虾夷井的行为。
椋郎拚命咬紧牙关,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并将之逐出脑内。
当椋郎把嘴唇靠到虾夷井的耳边时,他还是很紧张,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失去控制……不,没问题的。
我能够控制自己,应该说我必须控制自己才行,不然根本没资格说出这种话。
「虾夷井。」
「啊……」
在虾夷井耳边喃喃说出她的名宁时,她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虽然一股漆黑的邪恶思绪再度油然而生,但椋郎不允许自己出现粗暴的行为……我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而且我也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虾夷井……你能相信我一次吗?」
「……相信你?」
虾夷井瞪大眼睛,并且浮现出彷佛思考着「相信」代表什么含意的表情。
「要我相信你吗……?」
「嗯,没错。」
椋郎朝着她点了点头。
「虾夷井,我相信你,因为我认为你是个值得儒赖的人。」
「我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虾夷井不禁发出笑声。
她的笑声听起来很微弱,而且是带着哭声般的笑声。
「高夜,你是认真的吗?」
「虽然还不至于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听我说,不过我是认真的。」
不单是嘴里说出的话语,椋郎尽可能地让自己压着虾夷井的动作充满诚意,而目前他也只能这么做了。
「……所以虾夷井,拜托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