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敛猛地看向房门,男人跌跌撞撞地欲要拉开门。
不好!可惜迟了,男人已经出了房门,他在长廊里大声嚷道“来人啊有刺客”。随着男人的声音,长廊地上很快响起脚步声。
来不及了,白芷敛所处的房内没有可遮挡的掩盖物。
就在她打算狠下心来,想要从酒楼的窗户口跳下去时,一只手搭上她的腰间,揽过她。
等她反应过来,发觉自己落入一名男子的怀里,靠在他的身上。
白芷敛正要挣脱,耳畔传来他的气息:“别动,有人来了。”
不知对方的目的,为了躲避他人的抓捕,白芷敛只好不再挣扎,由着男子与自己做出亲密的动作。
房门外的人一踏进房门,白芷敛感觉自己在一个大转身后,被男子拉着躺进床榻里,其中脚上的铃铛不停地响。
男子压着白芷敛,二人一上一下,双腿相互交缠。
玄色锦袍与锦缎衣裙交织,发丝连结一起。
白芷敛想看清来的人有多少,却被男子挡住了视线。
她借着余光瞥见床边挂满了红色纱幔,隐隐约约地看到迷糊的人影。
头顶上还传来男子低沉的说话声音:“没看见本候在干嘛吗?滚!”
外头的人碍于命令,顶着男子的怒火依旧站在原地。
“对不起侯爷,上面有令,小人们不得不检查再走。”
白芷敛听到“侯爷”二字,不禁怔住,邑城只有一人被封为侯爷,不就是羌川括吗?
那,她现在岂不是和羌川括在同一张床榻上!
羌川括察觉到她走神,故意掐她的腰间,贴上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地说:“配合一下。”
配合?怎么配合?白芷敛不解。
“叫几声。”
白芷敛领会,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叫了几声。
羌川括压下嘴角的笑意,收紧了搂着她腰的力度。
直到房间安静的不能再安静了,白芷敛这才意识到人走了。
白芷敛松开手,她眸子含有若隐若现的泪光,声线冷冷的说:“人都走了,侯爷还想装到几时?”
羌川括看着她,自上而下打量她。
脸戴着的面纱,身穿露肩的纱罗锦缎上衣,腰际别着宝石腰带,下身穿着开叉金红的衣裙,脚腕环着铃铛。
“流医师今日瞧着怎么与平常不大一样。”
白芷敛没想到被认出来了!
她淡定回道:“侯爷说的哪里话?认错人了吧。”
羌川括知道她肯定不会承认,接着又说:“哦?那姑娘不妨摘下面纱,以真面目示人,这样我才知道到底有没有认出错人。”
听他说的话,白芷敛怎么可能让他看见自己的真面目。
“侯爷这是要同小女来强的?”白芷敛反问道。
羌川括见好就收,一个翻身从床榻上下来,背对着她说:“下次不要再来这里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白芷敛不做声,整理好自己的衣裳离开了房间。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羌川括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