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相见酒楼一别,白芷敛将得到的线索整合放进医书里。
回来不久白川馆不久,东街街道外人群议论纷纷的声响惊扰到白芷敛。
恰好杨然从外头回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踏进馆内,说出的话断断续续。
“不好了不好了!流医师。”杨然歇了一会,往下说道,“方家大公子的命根没了!”
白芷敛听到这个事情,沉默不语,而后问起。
杨然一五一十的把他知道的小道消息说与白芷敛听。
原来是在方峰和齐舞婚宴大吵大闹过后,平息不久。后面的几天,方峰在有一次在若相见酒楼喝了不少酒,回到府内感到很空虚。他觉得自己结婚那么久,名正言顺的妻子在身边,自己怎么摸不着看不见,还不能行人事。酒劲上头,就闯进了齐舞所待的院子,一副要强来的样子。结果,齐舞一气之下顺了桌上的刀,直捅他的命根去了。
“说来也是奇怪,方大公子昨天没有痛觉吗?今日才闹大,还闹到衙门那去了。现在全部老百姓都围观去了。”杨然困惑,挠了挠后脑勺。
白芷敛端起桌上的茶,吹去热气,抿了两口。
“这不奇怪,酒楼里饮的酒下有轻微的致幻药,这是酒楼吸引更多客人前去的手段,自然方峰第二天察觉。更何况,方府现在的掌管人不是方峰,半夜发生这种事情没人理会很正常。都去听命于掌管人了。”
杨然对于她的话半知半解,也没想太多。
“好了,我们也去方府帮一下忙。”
白芷敛示意杨然提上药箱,二人来到衙门门口。
衙门的人认识白芷敛,二话不说就放行了。
两人还未走进衙门公堂,在后院就听到县令的怒斥。
“民妇齐氏,你可知罪?”
。。。。。。
杨然听到县令的审判,向白芷敛发问:“流医师你知道那县令是何人吗?”
他的问题,白芷敛怎会不知其中意思?
“张适,出生寒门,科考中举当上的县令。他有白医的担保,秉公职守,公事公办,赵皇不会怪罪他的。张适不畏惧任何权贵,公正判案。”
得到答案,杨然起初没有反应过来,他难以置信能听到白医手下的寒门弟子一直保持做官秉政清廉。
随后他们来到公堂上,白芷敛为方峰进行了个检查。
方峰疼痛难受,止不住地捂着他的下半身。
白芷敛见他挡住影响检查,给他进行了针灸安眠。
半炷香,白芷敛检查完,方峰也醒过来。
“回县令大人,患者的确失了终身不能行人事的能力。”
白芷敛按照检查的结果,实话实说。
张适朝她点了点头,继续回到审问上。
方峰的奶娘喋喋不休在县令面前补充道:“县令大人,您瞧瞧,身为妻子不能为夫君纾解,德不配位。”
哪知这句话惹恼了张适。
他拍了桌上的石板,呵斥道:“其一此事乃二人夫妻之事,你一个与她们无亲无缘的外人,不得在公堂上生事。其二,夫妻行事。若为经二人同意,任何一方都属于罪过。其三,方某率先不经他人允许,强迫齐氏,齐氏为了自保才会有所作为。此案齐氏无罪,方某入狱十五日。”
一板拍定,堂下的小县扬起木棍跺在地面上齐声喊完“威武”,衙门外聚集在一起的群众自行散去。
反观方峰,他得知自己被判入狱,吓得赶紧双膝一跪,涕泗横流的喊道:“县令大人!小的知错了!求您不要。。。。。。不要判我入狱!”
他又见张适不吃他这一套,改了措辞说:“我的姐姐是宫中贵妃,你放过我,她会给你荣华富贵的!”
张适不为所动,喊了几名小县把他拉走。